陈帆走进去的时候才发现里面有人,便索性站在门口等。
谁知等了半天,那里面只传来了稀稀拉拉的声音和一阵阵痛苦的呻吟。
陈帆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人有三急,这是实在憋不住的。
“好了没有?人有三急呀!你能不能体谅一下别人!”陈帆拍门叫道。
这么一拍,里面的嘈杂声登时停下了,陈帆听到里面有人系腰带的声音,不过几秒钟,咔嚓,门被打开。
那人一出来,身材魁梧,腰杆笔直,头发微微发白,两眼却炯炯有神。
这不正是刚刚那个陈伯伯吗?
陈帆吃惊之余,却瞥到了他脸上的一丝难以隐藏的尴尬,登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不过现在陈帆自己都马上要炸了,顾不得别人,赶紧一头钻了进去。
一阵畅快的大河流水之后,陈帆总算是长舒一口气,从里面走了出来。
走到门口一抬头,不由得楞了一下,只见那陈伯伯还站在门口,并没有走。
陈帆心知肚明,走上前去:“陈伯伯。”
“嗯?你认识我?”这人的眼神不怒自威,一看就是条硬汉子。
可这种难以启齿的毛病,实在是让人有些尴尬,免不了让人有难言之隐。
陈帆点点头:“刚刚进门的时候,我就站在旁边。”
显然陈伯伯根本就不记得陈帆,只是礼貌性的点点头就要重新往洗手间走。
不料陈帆却拉住他道:“陈伯伯,你这毛病一年两年应该是打不住了。”
“你说什么?”陈伯伯眉毛一竖,看上去好像有些生气。
可陈帆压根装作没看见,继续说道:“刚刚我就听出来了,这种病不好治,像您这样的人物,大地方肯定也去过不少了吧。”
陈伯伯一听陈帆说的头头是道,似乎有点心动:“你到底是什么人?”
“放心吧陈伯伯,既然杨老板能让我在他家随便转悠,这就说明我不是什么坏人,我是个医生,奔着悬壶济世的原则,看到有人生病就忍不住管管。”陈帆说道。
陈伯伯上下打量了一下陈帆,只见这小子高高瘦瘦,外貌到还说得过去,可年纪尚轻,一看就是没有什么社会经验的人。
心中不由得冷笑了几声,自己的毛病曾经在本市各个最好的医院都看过了,诊断结果都一样,跟着小子说的症状是一样的,可每一个人能治得好。
最后所有的医生都得出一个共同的结论,那就是这是个要养的病,至于养多久,谁也不知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陈伯伯深谙人道,不过仔细看着陈帆,却发现他眼神清澈,几十年与人打交道的经验,他竟然看不出来这小子到底有什么念头。
陈帆见对方厕所都不去了,不住地打量自己,心里心知肚明:“陈伯伯,放心吧,我真的只是本着悬壶济世的心态治病的,药到病除。”
陈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
“小林,过来。”陈伯伯没有接过来,而是朝旁边的保安招了招手:“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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