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影身子一颤,本能地停住步伐。借着窗户口投下来的悉微月光,她看见客厅栗色的真皮沙发上,男人一身蓝灰色西服,非常好的跟昏黯溶为一体。他伟岸的身子陷在真皮沙发中,举止缓慢的点燃了一支烟,光火明黯间,媚影看见他心口的衬衣扯开了三枚扣子,精健的胸膛似隐似现。

媚影把身子倚靠在冰寒的墙壁上,她非常累,真的没多余心劲儿来应对他。

氛围霎时陷入死一般的沉湮,她不张口,他陪着缄默,双方间似一场无言的较量。而终究,媚影还是没他沉的住气,率先张口,口吻未免带着讥嘲,“居先生,今天不是9号了。”

“这是我家。”他答道,话外之意是他不管何时回来,她的门必须永远为他打开。

媚影嘴角轻浅的扬着,挂着讥讽。他到底凭啥,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这里对于他而言,与其说家,倒不若说是酒店,还有她这免费的三陪。

“那请你自便罢,我累了。”她无表情的讲完,扭身向卧房走过去。

她伸掌旋转门把,门方才嵌开一条缝儿,背后一缕劲道突然袭来,带着冰寒的冷流。她已被一具重重的躯体压制在了门板上。

他身上隐约带着怒意,接到她电话时,他恰在开会,她说身子不舒适,他抛下满房间的高管,推掉了一个交际场合跟俩要紧会议,屁颠颠赶回家。他守着空落落的房屋等了她足足7个小时,结果她就如此醉昏昏的回来,还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

“放开我,你……”她话未讲完,声响尽数被他封印在了口中。他吻非常深,不,与其是吻,倒不若说是霸道的惩处,带着汹汹的怒意。他高高在上,历来是不许人忤逆。

她身上浓郁的酒气更为惹火了他,攥在她腕间的劲道非常大,恨不能把她纤弱的桡骨捏碎。媚影吃疼,在他胸膛中倔犟的挣扎,而他照旧单刀直入,恣意的蹂躏着她唇齿。

媚影紧阖着双眸,心一横,皓齿紧紧抿住他探入的舌尖儿,腥膻的鲜血在唇齿间弥散,她听见他闷哼一声,然后使劲推开她。

媚影冰艳的笑着,笑音在安谧的空间中震荡,她舔舐着唇肉上的鲜血,腥膻中有微苦。

而他好像真被她惹怒了,手掌紧扼着她下颌。他垂头,深切望着她,漫夜当中,他幽黑的湛眸深不着底,翻滚着汹汹的浪涛。

“还是只尖嘴利爪的小狸猫,不错。”他克制的声响中带着玩味儿,幽冷的瞳光在她起伏的心口流连逡巡。

媚影开始懊悔今天穿了抹胸裙子,轻薄的裙子下,唯有内衣裤罢了。

他嘴角勾起阴鸷的讽笑,突然一脚踹开门,同时把她打横抱起,粗蛮的扔在大床上。重重的躯体把她压制在身底下,粗野的侵占。

媚影痛的大口喘吁,她脑穴布满细密的汗滴,泪刹那间落下,“好痛,居之晏,你王八蛋……”她颤栗的声响带着哭腔,指腹深切陷入他肩头。

他把她的双掌桎梏在头顶,邪魅一笑,“你都说我是王八蛋,我也要对的起这称呼。”

他一边讲着,一边更加肆无忌惮。

风穿过大开的窗户猛灌进来,掀起纱帘,在漫夜中透露着几分邪魅。风是冷的,而他重重的躯体却带着炙烫的温度,媚影在冰跟火之中疼楚的煎熬。

从始到终,她一直在抵抗,她绝望的哭音,如若钝刀子割在他心坎上,在如此的情形下,压根没法尽兴。居之晏恼羞成怒的放开她,披衣下床,啪啦一声摔上了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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