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九妹身怀绝技实物操,难件大件争先包。烧制十美形不变,料理全厂标准高。绝代神品创外汇,接待来宾似同胞。厂长工人难分辨,领导作风企业标。

娄宏发不禁感叹:“夫人太能想了!单是瓷厂十尊艺术像,就得二十亿美元!远远高于二十个南梁的年产值。夫人有那么多富有神技的女儿,简直太富有了!我要送那些礼物,算什么呀!怪不得,开春公主不肖一顾,叫我驮走。”

第十天上午。娄宏发离开“水磨街”以缫丝为主业、兼营绸缎的“菊记”丝制品庄,步行在通往皮革庄的山路上。

见一个利刀般立着的、十来米高的石锋腰部,有“乱石岗”三字。字是用竹竿捆绑毛刷“蘸漆”写的,歪歪斜斜,提醒人们注意邪门歪道。

石下有遮荫。“凿壁为碑”诗曰:乱石岗空气雨水不断攻,风化为泥植物荣。遗留奇峰如刀剑,泰山石敢当除虫!二月天诗书刻。

娄宏发想:“这诗有科学性。在此休息一会。”

忽然,两边钻出四个身穿军服的大汉,手持马刀,大喝:“站住!放下身上的东西!”

娄宏发如被雷击,本能地站住。胆怯说:“我身上没有东西……”

另一个吼叫:“把戒指、手表、衣服、皮鞋,全部脱下来!”

娄宏发一看军衣匪徒杀气腾腾,马刀亮晃晃的要杀人。不敢违抗,放下伞,老老实实地取下钻石戒指、金表。脱上衣时,忽听后面瓮声瓮气的声音:

“脱光很难看。这天缺火炭,无衣人冻死。龟孙休作案。”

四个匪徒气势汹汹,一齐惊讶。其中一个匪徒哼一声“嗯!”

另一个匪徒:“这么热的天气,还要冻死,开什么黄腔!”

娄宏发扭头一看:

是一个头戴大斗笠,长着络腮胡子,面色苍白的中年人。上穿“老蓝布”偏襟衣裳,下穿土黄色“掖腰、浪裆裤”。是江边地地道道的老农夫。

娄宏发不禁心声:“老哥,您真好心……”

一个长相干瘦、“歪戴”军帽的匪徒喝农夫:“你也把衣服脱下来!”

老农夫:“你们这是抢劫!常言:四海之内皆朋友。得罢手时且罢手,此在菊记地盘内,尔等不要昏了首头……”

匪徒:“快脱!不然我砍了你!”

老农夫愤怒:“呸!严厉律令,居然不听!那就拿去!长尔记性!”

娄宏发没有看清楚什么东西一晃,“嗵”“嗵”两声,接着“叭”一响……

三个匪徒头部便被狠狠打击。第四个吓得“哎呀”大叫一声,拔腿就跑……

这个络腮胡子老农夫竟然站着不动,手一扬,无影弹子如枪弹也似,击中那匪徒的后脑勺!“朴”地一响。

那匪徒向前一个狗吃屎,栽倒在地。

路旁“矍”地一下,闪出两个兵痞的大汉,一个“双刀”,一个“双剑”。二说不说,直攻老农夫。“忽忽”!“忽忽忽”!“忽”……四把刀、剑,砍杀得空气直响,形成一片白光,闪闪攻击老农夫。

老农夫不后退,一幅银色二节棍,直接与四刀剑对抗。边说:“四个不经打,两个来当瓦,活得不耐烦,斩断尔手爪。”边挥舞:“当”!“当”!“叭”!“朴”!发出响声一遍。

娄宏发不懂武功。只见:两根银色棍,闪闪进攻,“势如猛雨”,打得四把刀剑连连后退,只有招架不能还手。忽然“当”的一声,一把砍刀飞向半空。几乎同时,那个砍刀飞出手的匪徒,脑袋受二节棍重重一击:“乓!”,他就倒了。另一个赶忙“抽剑撤退”“拍”地一声,二节棍打在他后脖子上,登时“普鲁”一下,向前摔倒下去。

老农夫紧接着向下“低身”喊:“还有吗?畀豺!出来!免打!悔改!”

娄宏发听了片刻,四无动静。连忙躬身,双手捧揖,说:“多谢好汉拯救,小可终身不忘,必当重谢!”

老农夫吩咐娄宏发:“军匪作乱!你先看看,都是假死,检验作判。”

娄宏发:“我……我不敢看……”

老农夫:“刚才活跳跳,躺地睡大觉。你就不敢看。胆小如鼠耗!”老农夫边说边“捡查”地上的人:五个昏厥了还有一个伤势并不重,但却假装已死。

老农检查的方法特别:用二节棍,捅他们的肋骨“笑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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