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仁当时对阿拉坦他们去兴安学习没什么关注,后来虽然村民们联系不上去求学的孩子们而到努吐克驻地找巴图仓布闹事,但后来校方的老师带着学生来村,让他们亲口说自己的学习情况,让村民信以为真而一直认为这批学生真的在兴安求学。完全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那天晚上他进村时意外地发现有两个身着关东军服的人也进了村,就悄悄尾随人他们进了村,却万万没料到这两个日本鬼子竟走进自己的岳父家,他觉得踌躇。就悄悄把耳朵贴近门板侧耳细听房内的说话声。
“我们刚从兴安来的,因铁路检修而滞留在通辽,等铁路检修完后才回营口。”听声音,好象是阿拉坦的声音。这引起了木仁的警觉,他怎么当了关东军呢?
“我们只呆一夜就走,”屋里又传来一个陌生人的声音,听口音,与这一带的蒙古话没什么不同,也应是本地人。
“你们不是在兴安学习吗?什么成了关东军士兵了呢?”木仁听到其岳父的质问声。
“老伯,是这样的,”那个陌生声音解释:“我们是到兴安陆军军官学校实习的,今天我们从郑家屯返回学校时遇到铁路线检修,不得不在通辽住两天。阿拉坦就利用这个机会,要来看你们。我们怕出事,所以由我跟着他来看您老人家的。在在平原镇遇到大雨,校服都湿了,我们不得不拿出雨袋里的实习服暂穿一天,所以这样了。”
“哦,是这样啊,快上炕坐坐。”木仁听出这是其岳母的声音。听着,他充满疑问回到自己的家,向妻子说这事也有点怪。
“有什么好怪的?”萨日娜却不以为然:“现在着关东军服的到处都是。”
“可他们是去学习的呀,学校应在北面才对,怎么成了北面实习,南面学习了呢?”
“也是呀,”妻子也似乎感觉到不对劲。
“我现在回去,向郑书记反映一下,这里肯定有问题,不知郑书记对此有什么看法。”
“好吧。”萨日娜说:“如弟弟和那个人来,我们用什么接待呢?”
“你看着办吧!”
说着,木仁匆匆地走了。
“这事确是很踌躇,”听了木仁所反映的情况,郑大明立即警觉起来:“说不定又是敌人的一种阴谋。木仁,你稍等一会,我立即与上级联系一下,然后再决定如何处理这个问题。”
“行,郑书记,我再在可以走吗?”
“你先回你的住处,一会我与上级联系后再去找你。注意,你在住处等着,不要外出。”
“行。”
郑大明折木仁带来的情况下上级汇报,上级的意见是立即让木仁回去,进一步了解情况再定。
郑大明立即赶到木仁住处,把上级的指示传达给他并让他立即回去,设法搞情原因,然后汇报到上级党组织,由上级定夺。
木仁立即赶回,当他到达白音他拉里天快亮了,他就悄悄地靠近其岳父后窗,侧耳听房内的动静。
“天快亮了,我们什么时回去?”显然是阿拉担的声音。
“列车大概晚四点左右到平原镇,我们上午十点左右动身吧。”是那个随阿拉坦来的操着本地口音的人的声音。
“那好,昨天我大哥说,早上他宰一只山羊来好好接待我们,我得去帮他准备一下。”
“用不着这样吧?”又是那个陌生人的声音:“我们随便吃些东西,赶快回去吧。我们的衣服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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