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门口上头挂着的“洪府”二字,酒儿心生感慨,原主出身这样的家庭,在后世这样的家庭可是,不是金枝玉叶也该是含在口里捧在心上的。可这里原主却活生生让自己的亲人抛弃,这得造的什么孽啊。
好吧,我酒儿既与你有缘,就为你伸伸头看是什么样的人家,什么样的亲人,如此冷漠无情甚至狠毒,连一个女孩都不放过。
早有人在酒儿到门口的时候,已战战兢兢连滚带爬的跑了进去。
“老爷老爷,不好了,见鬼了,小姐做鬼找上门了。”守门的小厮害怕得牙齿打着颤。
“胡说八道,大白天的,哪来的鬼。”看着门卫哆嗦的样子,原主的父亲左丞相洪一亮怒吼道。
“他没有胡说,是我回来了,不过不是鬼,是活生生的你的女儿。”依然是那小小的身子依然是那熟悉的声音,不同的是,原来那个说话唯唯诺诺的女孩,在他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的女孩,不知为何,他感觉她是中气十足。
“你你你不是死了吗?你是人还是鬼。”他后退了两步,踩在闻讯赶来的夫人伍氏肥厚的脚上,不知是痛还是吓着,她凄厉的尖叫了一声。
她的尖叫吓到了他,也吓得闻讯赶来的一屋子的人神经质的一跳。
酒儿转身坐在大堂上的太师椅上,小小的身子在太师椅的衬托下越发显得她瞥了一眼一旁的众人以及旁边小厅上原主的灵堂,冷声说:
“父亲,你还没有看到女儿的尸体,就帮女儿把丧事办了,真有你的,你真的是我的亲爹爹吗?”她的小脸冷冷的,眼眸中透着失望。
“酒儿,你听我说,你失踪那么久,有一个多月了吧?所以所以”朝堂上他是堂堂左丞相,而此刻也许是心虚,他吱唔着,然后冷声吩咐:“把二小姐的灵堂撤了。”
看着这一切,酒儿没来由的为原主悲哀,眼里不由得流下泪来,这是怎样的父亲,是有多恨她,才这样不把她当女儿看。那女人不必说了,不是原主亲生的母亲,是她真正的的仇人。而这个父亲却是亲生的,在没有看到她的尸体,甚至找都不屑找她,做做样子就要把她从这世间抹掉。
“酒儿,是爹爹对不起你。”看她流泪,以为她悲伤,他心里不由一动,她终究是个十三岁的小孩,于是,他低声道。
她对他的假惺惺装着没听到,说了声“我困了,想睡觉。”
便走出大堂朝后院走去,走到大堂门口又停下,并不回头,大声说:“洪一亮,既然你生了我,我好歹也是洪家的二小姐,使几个丫头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给我找个丫头来侍候,否则”说到这里,她回过头来,盯着大堂上的一众人,继续道:“你们谁也不好过。”转身欲走
“站住!有你这样对父亲说话的吗?你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他的。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身后却传来一声娇喝。
酒儿微转身,一个绝色的女子站在那里,若不是眼眸中闪烁的狠厉,说是貌若天仙也不为过。她,正是洪酒儿的姐姐洪莉儿洪府嫡长女,年十四。
刚才在大堂里,她与一众人一样对酒儿的突然回归吓破了胆,待回过神来,酒儿正准备步出大堂,看着过去曾经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洪酒儿象换了个人似的,情不自禁的对着那即将离去的瘦弱背影怒喝出声。
看着她,酒儿的脑里顺着原主的记忆闪现出一幕幕的画面。
酒儿自五岁起便与太子刘长均订下了婚约,两小无猜,本以为到了酒儿及笄时便嫁与太子,成为正妃。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那时伍氏仍在府外,直到有一天洪一亮把母女俩带回来,虽然酒儿的母亲难过,但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也不为怪,更何况洪一亮是丞相,所以,很快的酒儿母亲就接受了伍氏,两个人以姐妹相称,莉儿只大酒儿几个月,便为长姐。
可是,不久,酒儿的母便一病不起,不久,就丢下女儿去世了。于是,洪一亮便把伍氏抬为正妻,洪莉儿也理所当然的成了嫡女。
俗话说得好,没妈的孩子象根草,没有了母亲庇护的酒儿就象无根的浮萍,自然得不到伍氏的待见,受尽了虐待。
更可恨的是,洪莉儿竟与太子勾搭上了,好好的婚姻在伍氏的推波助澜下也解除了。
看着洪莉儿那跋扈的样子,酒儿眼狠狠的盯着她,慢慢的走回来,一边走一边说:“洪莉儿,怎么?看到我回来很意外是吗?”
“你是怎么跟姐姐说话的,一点教养也没有。”伍氏厉声说,她现在也回过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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