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红梅这亲事的完美缔结,春天悄咪咪的就迈着脚步离开了,转眼间,天气便越来越热了。
而在这个春天,还发生了一件让村民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许久的事儿。
区驼背在牢房里被关了七日后就被放了出来,村长已言明他不能再住在村里,所以他灰溜溜的住在了村子外头。
也不知是不是坏事做多了,在渐渐回暖的春天里他却染上了重病,据说他流连床榻之时还是满心愤恨,还写了份信给自己在大将军手下当兵的亲戚,要让对方为自己报仇。
这事是真是假木玉清并不知道,不过重病的区驼背没有熬过这个春天,这事儿却是真的。
村子里的人就这事唏嘘了好几天,然后便又因各种琐事,慢慢将区驼背忘在了脑后。
“轰隆”天上劈下一道闪电,彼时木玉清正在在田里美滋滋的查看自己终于种活了的草药,这还没反应过来呢,雷声就猛然的响了起来。
她抬头看了眼方才明明还算不错的天气,转眼间两三道惊雷便又跟着劈了下来。
这天气真是说变就变,木玉清刚感慨这么一句,豆大的雨珠就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这不是春天那柔和的细雨,这下的极猛的大雨,打在人脸上那叫一个生疼。
她正想快步跑回家,却忽然发现头顶被罩上了一层阴影,那些雨珠尽数都被挡在了外面。
“你怎么来了?”木玉清转头,看向了给自己撑伞的秦络坤。
“雨下的那么大,怎么傻站在这里?”秦络坤没回答她问得话,反而反问了她一句。
木玉清抿了抿唇,没说话,可半垂着的眼中却是带着些笑意的。
经过这大半年的磨合,木玉清与秦络坤已熟识了许多,而她始终没有忘记自己心里一开始抱着的那个念头。
她一直在存钱,不论如何她都想带他去外面试试医治他这已经拖了十几年的病。
两人并肩走回了家,虽然路并不远,但是因为伞到家以后,木玉清还是看见秦络坤的另一边肩头湿了大半。
方才撑伞时,秦络坤明显将伞偏向了她这边,这般一回想,她心里一暖,“怎么傻乎乎的,快进去换件衣服。”
长时间相处下来后,秦络坤也知道木玉清嘴里那个傻乎乎并不是真说他傻的意思,所以这会儿也只是有些憨的挠了挠头。
“清清,你是姑娘家,淋到会感冒的,我身子强健,淋一点没什么干系。”说着,似乎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一样,秦络坤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木玉清目光幽怨的看着他,“可是我本来就淋了些雨,我这衣服肯定要换下了,你本来是不用的,可现在我要多洗好厚的一件了。”
“”秦络坤没想到木玉清想到的是这层,他抿了抿薄唇,将木玉清的话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个理。
他试探的看着木玉清,提议道,“要不,衣服我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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