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说些什么,却感到思维有些迟缓,就像是熬夜熬到了快撑不住困意时一般。只是看着方御寒的身影消失在了廊门处。
在室内的绣床旁,一处两人高一米宽的方门悄然打开。方御臣踏入里面,正是一个小走廊,左手边有着两个洗漱台和一人大小的落地镜子。
他在靠里的洗漱台前站住,边上打开一个方形的小空间。方御臣心里顿时浮现一丝恶趣味,在里面明黄色的微光中可以看到挂着几张毛巾。他抬手从里面抽出了那张素青色的柔软毛巾,感受了一下毛巾上的清香。
稍稍洗了把脸,又毫无顾虑的在屋内绣床上躺着休息了会儿之后,方御臣这才出来。
穿着粉红、银灰二色西装的女孩依然静静的站在进来的通道两边。
一路无话,回到自己房里时,方御臣看到那张他经常坐的单人沙发里,正坐着一个丹凤眼小女孩。卷曲的单马尾,左鬓垂落着一束霜白的卷发,身上所有的衣物装饰都从身体中心处分开,左黑右白。正是言台秀。
此时她正身体慵软的陷在绵柔的沙发里,一手扶着沙发扶手,一手无精打采的划拉着能量屏。那姿势倒是神似极了平时的方御臣。
方御臣刚一踏进屋子,言台秀身前的能量屏便消失了。她在柔软的沙发上扭过身子,盯着神色散漫的年轻男人,有些戏谑的说道:“方御臣,你把你小情人安慰好了?”
“没大没小。”方御臣神情懒散的看她一眼,也没有恼怒神色。他说着走向旁边的宽大沙发,补充道:“你记得等会儿给御寒道个歉。”
他说着时,身子便懒散的躺在了沙发上。
言台秀的小脸蛋儿上顿时露出不满,她有些摇头晃脑的叹惜道:“唉。看来小情人的话还是没有小老婆好使呀。”
看着二八年纪的言台秀,方御臣突然想起了素白色西装女孩雪,二人也是差不多的年纪。但也因为后天的环境,导致她们在性格上却是迥然不同。言台秀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条滑不溜秋的泥鳅和有着坚硬背壳的小乌龟,让人抓不到她的虚实。无论是什么落在她的身上,也都会被她晃动着身子抖掉或挡住。
“方御臣,你不是睡着了吧?”久未得到回应,女孩儿扑棱着身子快步到了他身旁,两截细小白嫩的手臂毫不客气的撑在了沙发上男人的头颅两旁。
方御臣微闭着眼睛,感到了脸上酥酥痒痒的,一股栀子花般的淡淡清香萦绕在他脸前,他稍抬眼,看着上空处和他凑得相当近的女孩脸蛋儿,那双勾人神魄的丹凤眼带着飞扬的神采,即使以他并不算差的阅历,看向那对眸子也只是看到那里黝黑深邃的一片,就好似浩瀚无边的星际寰宇般让人极易沦陷在那股神秘的美丽中。
女孩儿左鬓的雪白卷发这时正垂打在他的脸颊处,这正是他感到酥痒的来源。
“我们的事……”方御臣的话语顿了一顿,才缓缓说道:“我还没跟御寒说。”
言台秀小脸蛋儿上浮现一抹让人看不懂的笑意,她微微晃着脑袋,十分感慨的道:“你的管家婆还不知道呢?要是知道估计又不会让你爬床了吧。”
方御臣微闭着眼,脸上没有笑意或懒散,他听着言台秀兀自在那自言自语,“我想想,一个被你从小欺负着,长大后还要为你默默奉献出一切,却连一个名分都得不到的女人。哇哦,真是……想想就很兴奋呢。”
“你少说点没人把你当哑巴。”方御臣淡淡的说着,也没有任何的恼怒之色。
言台秀笑嘻嘻的支起了身子,她伸着小手撑在方御臣胸口,手指一用力便撑起侧坐到了他肚子上,黑白二色裤子包裹下的腿轻轻在沙发边缘晃动着。身下的男人也没有大的反应,只是任由她坐着。
“对了!”言台秀似是想起了什么,她微微侧身,瞪着眼睛看向方御臣的脸,那缕雪白卷发在侧身间隙微微颤动着,她说道:“你之前可是答应我每天至少玩一个小时的斩厄的!”
“你饶了我吧。”方御臣睁开了眼,有些懒洋洋的看着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那些根本没兴趣。”
“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言台秀好看的丹凤眼瞪着他,伸着小手便在他胸口轻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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