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朝她笑得开心,一把把她的手拉着,“清潇真是个好样的!不愧是我陶曦宫一等仙子!”
清潇抿唇垂眸,笑意盈盈。
头上红白莲花,光芒姗姗,绰绰低语,仿佛在接着清潇的曲词,唱着:“天涯红尘,谁更伤?直道满山月光,皆予你,做行囊!”
落墟小仆人来我天珠星已经有些日子了,我每天都掐着指头倒排。
陶曦宫中大摆宴席之后,我又去凡界转了一圈,如今嬅弋王母指定的一个年,已然过去了小半。
虽说在贺宴上,清月已经帮我撇清了干系。如今即便落墟小仆人死了,也与我无甚关联。
但是本上神的确是个有责任心的好上神,绝不像清月与修风口中说的那样没良心。
这落墟小仆人,即便我再不喜他,也断断是不想害他性命的!
因此这些日子,便开启了逼问模式。
比如时不时旁敲侧击将劈柴的落墟叫过来问问,将练法力的落墟叫过来说说,将吃饭的落墟叫过来谈谈。
问问说说谈谈的内容,左不过就是软刀子硬刀子,各种威逼利诱,让他说出那个救他的法子。
可是这几日,落墟每每面对我,都是一样的闭口不谈,且神情就像是即刻便要去慷慨就义一样!
是日,我正百无聊赖的把落墟变成银水龙,教他在畫缺池子里练习吐水术。
在第一百次看他把吐水术练成吐水草术之后,我望池兴叹,无语凝噎。
唉!如此蠢笨,该如何与我那猊泉豹一起,为我折个灵宠坐骑规赛之桂冠回来啊!
我抬头四十五度,望天哀叹,便见清月披散着乌发,一身湛青仙衣,自云上翩然落下,那俊俏,那身姿,差点闪瞎了我的老眼。难怪他被整个天珠星上的神仙评为“最佳仙姿卓绝”得主。
“冰珠儿,”他微微笑着敲了敲我的头,“几日不见,可有念我?”
我瞧了瞧清月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心中尽想着如何把这张脸据为己有。我仔仔细细的用眼神描绘他脸部的每一根线条,想着定要记仔细些。下次去凡界时就变成他这般俊秀的模样,然后引得那些女娃娃都给我编花环,送荷包。
“嗯?怎的?看样子的确是想念得紧了?”
清月看着愣愣盯着他的我问道,暖暖的声音仿佛冬日暖阳。
我叹了口气,“想你有什么用呢?想念你就能解决眼下的难处么?”
我收回目光,又闭上眼睛把他的脸在心中默默描摹了一遍。
“你看,落墟这性命之期都过了大半,我却还一点头绪都没有,如今清月你来了我倒是觉得心中没那么堵得慌了。”
我安慰的瞧着他。
“噢?那是为何?”清月笑眯眯的坐到我身边,“天珠上千万年前就盛传我就心悦你,冰珠儿莫不是千万年的铁树开了花,终于也心悦我了?”
呃!我老脸一红。
“清月!我心里着急得很!你就别拿我开涮了行吗?”我急红了眼,心下慌乱。
结结巴巴解释道,“我猜想我定是这千万年来依赖你已成了习惯。你瞧,你一来我的心就安了。”
我边说,边做了个把心安在胸膛里的动作。
清月挑眉浅笑,一副不信之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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