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哈哈大笑,站起身来:“王牙,我赢了。”
王牙心道:你莫不是疯了。
杨雄没有再管王牙,冲着进来禀报的手下道:“会长在哪里,我去迎接。”
那手下还未说话,杨义已经健步进来:“我在这里。”
“属下参见会长。”
杨雄与刚才进来禀报的人,同时躬身。
杨雄与王牙两人喝酒,本是左右对面而坐。
此时杨义走到杨雄与王牙两人喝酒的桌子,坐在了冲门的位置上:“你们喝酒怎么不带我一个?给我拿一坛来。”
又冲着杨雄道:“不必拘礼,与我同饮。”
那手下转身出去,杨雄道:“两坛。”
而后回到自己的座位,笑着看向王牙。
王牙就算不怎么聪明,此刻也已明白,冲着杨雄咬牙道:“你就这么愿做一条狗吗?”
“鸭子,我已向会长求过情,绝不伤你性命。”杨雄脸上的笑容缓缓退去。
“谁稀罕!”王牙大怒,双手抄向桌底。准备掀桌,但没有掀起了。
原来杨雄已经将桌子死死按住。
“好,好,好。看来是我想错了。”王牙大步朝外走去。
“王鸭子,你给我站住。”杨雄大吼,但王牙连头都未回。
杨雄没有去追,但是心里却不明白自己这个兄弟怎么眼界。
“帮主见谅。”
“无妨,人手都准备好了吗?”
“已经都准备好了。”
“好,那咱们先喝酒,明日点齐人手,去取南山派。”
。。。
旭日高升,暖阳照耀。南山派种一片井然有序。但井然的秩序之中却有一个人极其烦躁。
许朝升今日不知为何内心烦躁,想找师兄弟聊聊天,却发现自己几个交好的师兄弟全都不见了,想找门中长老问问这几个师兄弟去了哪里,但门中长老今日也全不见了踪影。徐朝生心中越发焦躁,回过头来去找自己父亲,不想也是一样,不见踪影。明明昨日还都有见到,今日一起来就全都有事离开。让人好不生疑。
左右寻不见人,索性去练会功,可是练了几势,内心的烦躁感非但没有降低,反而更加高涨。心中知道这样下去非得走火入魔不可,于是停了下来。准备回住处冲洗一番,这是却远远走来一人。
“许师弟。”来人消瘦,身材却是非常高,好似一件衣服里,顺着一根木头棍子。眼大鼻高,厚厚的嘴唇。说话间走到了近前。
这人许朝升认识,名叫陈直树,是父亲的弟子,不过天资根骨一般,虽然已经三十岁了,可还仅仅是个三流高手。为人少言寡语,而且死板的很,很多事不知变通,许多师兄弟都不喜欢他,自己也与他没什么交往。
不过父亲对他的评价却是两个字:可爱。真不知道这种人有和可爱之处。
“陈师兄。”
“给你。”陈直树伸出如同枯树枝般的大手,将一封信递给了许朝升。
“何人给我的书信?”接过书信的许朝升问到。
“师傅。”
“我父亲他去了哪里?”
“不知。”
“父亲可交代了你什么?”
“无。”说完陈直树也不做停留,扭头走了。
许朝升拿起信笺,信封正面写的是:朝升亲启。信封背面有红色的火漆,正是父亲印信的标志。
打开信后,展开信纸,仅有四个字:分金北海。
“啊!”许朝升惊呼,这是自己与父亲约定过的两个暗号,“分金”代表的意思是快逃,“北海”代表的是为父恐遭不测。
许朝升一时六神无主,联想到今天早上许多人不见的事情,冷汗直流。这些人到底随父亲去做什么了?怎么父亲会给给自己传递这两个暗号。
许朝升闭目,定了定心神,扭头回自己屋子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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