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启湘沉声道：“这种怪症，发展到最后阶段，会出现各种身体恶化，无法进食，身体会散发恶臭，各项身体都不受自身控制，就连屎尿都无法控制，最终在凄惨而亡。”
何雨堂早已吓得不轻，想到自己以后凄惨之状，吓得魂不附体，神情呆滞。
李锋神色阴沉，问道：“这种古怪病症是否能够治愈？”
冯启湘道：“以老夫如今这种微末医术，怕是还没有这种医治能力。而且，老夫也从未听说过这种古怪病症能被人医治完好。此种病症出现很少，因此老夫也是知之不详。”
李锋道：“如此说来，这种古怪病症岂不是绝死之症？”
冯启湘静默不言。
何雨堂吓得面如死灰。
一时间，屋内陷入一种诡异静谧情景当中。
冯启湘沉默片刻，开口说道：“或许灵师大人能够医治这种病症吧。而且，老夫猜测，或许这种古怪病症可能本身就和灵师有着一定关系。对于此事，老夫就是仅仅知道这么多了，其他事情便也如同两位公子一般，无所知晓。”
说完这话，冯启湘收好桌子上两百多枚金钱，起身告辞离开。
李锋起身相送，途中两人又简单客套交谈几句。
来到街道上，冯启湘最后乘坐马车离开，由一个李家家仆送回到万康药堂去。
很快，李锋又返回屋里面。
此时，何雨堂一脸呆滞坐在原来位置，整个人显得无精打采，满脸颓废神情，一改往常飞扬跋扈的神情状态。
李锋暗暗寻思一番，感觉何雨堂这种古怪病症出现得太过异常，于是尝试问道：“我记得，你以前可是没有这种特殊状况，和常人一般，你仔细想想，到底什么时候出现了这种奇怪状态？”
何雨堂眼神看起来有些呆滞，脑子也好像有些痴傻，微微愣神，用力想了想，回想说道：“好像是…自从我上次见过那一位灵师大仙女以后，才开始很快出现这种状况！对！应该就是前几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劲儿，哪怕在丽景楼里面彻夜逍遥快活一整个晚上，身体也好像不感觉有任何疲累，反而精神旺盛，做什么事情都是精气神十足。”
李锋心中突然一亮，想起来先前那老医师冯启湘所说之言，相互结合起来推测，发现这件事情完全可能和灵师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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