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陆芙鸳才发现,根本不是多了个随从而已那么简单...
这人真是寸步不离,她想逗逗府里的小姑娘,谆昶这一身厉气都给人家吓跑了。
此番落得百无聊赖,要他耍点武术灵气来玩玩,他又言无险不轻露。
问起莲城,他又只三言两语,道只是生于那。
终地,陆芙鸳忍不住扯他交领,怒目忿道:
“你没用我要你干嘛!?“
瞧他一身僵硬更无言,还是一副死板恭敬样子,陆芙鸳只得松开手来,踱着踱着又绕来躺椅,落座。
余光瞥见他大步跟过来,陆芙鸳长叹了口气,只望向天,眺望着那片茫然湛蓝。
“此府不似常般易,有玉灵之气结与此,数人腰间佩玉,还望主子当心属意。”
“玉灵跟我们是仇家吗?”
谆昶一点头,随之简单应声。
这玉...
还真是有由来的。
那白榆怀那块是不是值钱些?
莫名思及此,陆芙鸳只得甩了甩头,忽见右侧廊上步入一个丫鬟,陆芙鸳诶诶出声将她挥来,欲叫她禀与白榆怀,自己要回宫。
那丫鬟得令,但并未即刻抬脚退下,只是皱眉微微颔首,瞧向谆昶。
陆芙鸳看她腰间那块玉隐隐泛光,又侧目望向谆昶,只得回手搡她:
“去呀。”
此番那丫鬟才退步而去。
“我跟你说啊...我还是宫里的娘娘,哎..真是。若此番再不回去,怕是要乱套了,烂摊子又无人帮我收。”
听闻陆芙鸳为宫闺女眷,谆昶眸色也无半分波动,只是秉手于她,道了声应。
忽地陆芙鸳才想起,如何将这厮带进去?
说...市上买的仆从?
应该行得通吧...
不,倒也无需言,他会武功,白榆怀如何将自己带出去的,他就如何将自己带进去咯...
***
这般来,荷长与镜烟着实吓了一跳。
泛着寒光的琉璃瓦上,是...是陆芙鸳和一个陌生男子?
他们飞身落地,有雪随之扬开来,带起陆芙鸳淡色袂角,活像九天落来位玄女。
陆芙鸳方于青石路上站定,便有人扑面而来,是荷长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拥抱。
荷长的脑子见怪不怪,且是打小跟着陆芙鸳,再是如何希奇也神经大条想开了去。
镜烟却将眉堆蹙成一团,一手指了拿着大小包裹的谆昶,颤巍巍道:
“主...主子,他..?”
陌生男子随意出入后闺,叫人看了是要杀头的,重要的,是主子更得落罪。
陆芙鸳顺着镜烟的指尖侧目望了眼谆昶,见他正微微低首示礼,便一手将他往正北殿门推了推,嘿嘿道:
“是我买的仆从,宫里缺人没个心腹。行了,你把东西往里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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