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七也不理会方舒那一闪而逝的怒意,侧身从她身边走了出去。
方舒面带怒气的看着沈瑶七主仆扬长而去,在离开时,只见那位掌柜的对她们微微颔首,对此方舒闪过疑惑,此女子是何人,为何这位掌柜的并未收取银子?
身边的丫鬟吉祥收到小姐的示意,便前去向掌柜打听,不多时吉祥便回:“小姐,那掌柜不愿多说,只说是提前付过银子了。”
“嗯,回吧”方舒已无意逗留,想要的未拿到,心中十分失落,早知如此就应该提前在掌柜处交了订金,便不会有今日之事了。
上了马车沈瑶七便低头看着手中这本诗籍,想到方小姐竟为了这本诗籍不惜以权势压人,此为何呢?
这本诗籍虽难得,但也不至于此。
看来这位方小姐也应了解了解了,以今日她的态度来看,是不会就此罢休的,而方家和华子逸之间的关系匪浅,早晚有一天会对上的。
梅儿则有些担忧:“小姐,今日这是明着把镇国将军府得罪了。”
沈瑶七轻轻抚了抚诗籍无谓道“得罪便得罪吧,不发生点事,岂不是让人怀疑,来京州也有两月有余了”田玉莹案的时候已在人前显露了,有心之人总会有所怀疑。
其实沈瑶七担忧的不无道理,对于这个江南一带有名的商贾突然出现,而且让任家的唯一的掌上明珠来此就值得推敲。
对于今天发生的事,三皇子府收到消息时,只是不屑一笑,抬头对单定安道:“看来不用怀疑这位任瑶七了,就这样心性的小姑娘也没那样的手段,对于她背后是否有人,我们查来查去也没查到有价值的,想必单先生多虑了”
还真是高估这位女子,为了本诗籍得罪当朝赫赫有名的镇国将军府。小女子就是小女子,真是不知深浅,有点银子就不知所谓了。
单定安闻言摸摸胡须点头:“虽可排除她的嫌疑,但她还是有价值的”
华子逸端茶的手一顿:“你是说,她身后的任家”
“是,如今殿下的侧妃已去,这侧妃之位也配得上她”
“可她还未及笄,父皇那里是不会同意的”
“所以要殿下出面了,如果是两情相悦,想必结果会不一样,况且,我们现在急需这样一位侧妃”
华子逸放下茶盏低头沉思:军粮一案暂时平息,想要再动已是不可能,只能另辟蹊径,而任家做为江南有名的富商是最好的选择,况且这名女子长得也貌美,甚合心意。
手指轻轻转动着扳指,片刻后:“就按单先生所说吧”
单定安闻言一喜:“那殿下越快越好,只要任姑娘认定你了,婚事可延后,毕竟姚侧妃刚去,等任姑娘及笄之后也是几月之后的事,那时也不会再有人言论。”
“咱这位表侄女可不是位轻易罢休之人,她那心思深沉着呢,时机嘛?很快就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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