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徐宁走了出去,林云本还要与凌母叙话,不料凌母却是微笑道:“烦请小英雄早些歇息,今日老身也是累了!”

“哎!估计是自己刚才与徐宁的一番对白,只怕让这位老太听得也是满怀心事,而需要一些时间好好思量一番。”

因此,对凌母微微一笑道:“想必今日嬷嬷已经困倦,便请早些歇息,小可明日再来探视!”言罢,从房里退了出来。

回到自己房间,本来有些失望,但是仔细一想,虽是不曾说服那金枪手徐宁,但是与他一起,共同救得了凌振的老母,也算是搭上线,虽然这位大官人目前对落草行为是百般抵触。但是他能冒着风险,仗义出手救凌母,说明这人是有底线的人,这样的人与朝中蔡京、童贯、杨戬、王黼等人领导下的官僚集团定难相容,况且还有那王冼时时张望着他家的赛唐尼甲呢。

“哎,这人啊不到山穷水尽,谁会主动干出脱离时下社会的生计来?想这徐宁现下每日金枪金甲,常伴道君皇帝左右,常沐圣恩,你叫他落草,这不是辱没他么?”

想到这里,林云兀自摇了摇头,有些苦笑道:“算了,自己来到这里,总不能也学那智多星一样,专门干些把那些好汉都陷害上山不?”

“算了,还是早些歇息算了!只是天色尚早,是不是应该去拜访一下王进呢?毕竟这王寅落难之时,那王进也算是尽了全力营救,才叫他有机会出得牢门,不然自己哪有机会得到这位牛人?”

再想想往日去他家时,见得其家中陈设简陋,人品上应该没得说,也不知经过那王寅吃官司花了不少钱后,现下情况如何了!

林云取了些金银,径自来到王进家小院外,蒙着脸从院外翻了进去,悄悄地躲在一处树荫处。

不料王进此刻也未休息,正在那里使棒,听得声音,便装作不知道,又使了片刻,见对方还无动静,只得主动开口道:“那位朋友,你既深夜造访,必有要事,何不请出一见?”

林云听他这般说,也不答话,竟跑去枪架也抽取一根棒来走到王进面前轻轻一礼,昂首挺胸,两眼冷冷地地盯着王进!

王进大量着一番,微微一笑道:“原来好汉是来寻某切磋棒法的?”林云还是不答话,王进道:“也罢,今日王某便要向阁下讨教一番!”说完,便与他捉对斗了起来。

林云来时便决定了要和这位禁军都教头切磋一番,因为只有切磋或者是现场看别人打斗,才能够看破别人武艺修阶。今夜他有心要看看王进的武艺究竟到达了境界,因为原著中对这位高手的描述有些语焉不详,而谁都有一颗八卦的心,所以便有了这一出。

果然斗了二三十回合,林云竟然发现这王进果然是个牛人,凭着自己的感受,只怕武艺已达真武之境。暗暗地道:“没想到眼前这位看起来挺朴实的汉子的武艺居然与大师周倜一般高低!”看来这个世界里的恐怕还有更多高手等待自己发现。

而此时,王进心里如何不惊,他自到真武之境后,从来与别人切磋时都如闲庭信步,仿佛是与友人把盏一般悠闲,哪里像今夜这样,对面之人武艺也不知高深几何,反正总觉得有一种难以莫名的被窥破的感觉!

其实林云此刻也感觉不甚轻松,只不过感觉上稍有差别罢了!又斗了十几合,林云闪到一边,拱手道“王教头果然武艺高强,在下佩服!”

王进听着声音耳熟,稍作思索问道:“来人莫不是林贤侄?”

林云闻言把面上蒙布一把摘下,对着王进一拜道:“侄儿拜见叔父,今夜特来给叔父报喜。”

王进一愣,心觉自己最近几月已经是霉运常伴,如何还有甚喜事!只是眼前这人看着不似作伪,便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问:“贤侄莫非故意来宽慰我心?”

林云忙道:“小侄怎敢诓骗,实乃王寅兄长于路上虽遭奸人谋害,现下却已无恙!”

王进顿时喜上眉梢,忙道:“果真?”见林云点头,便道:“此下说话不便,请来屋内吃茶!”

两人进得屋内,沏了茶,两人做好,林云便如实相告了王寅所遭遇之事!

当王进听到林云说到王寅已经跑到二龙山做起了“山大王”时,那脸上写满了焦虑、愤懑、又有些不屑。又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情绪中缓过神来,对林云道:“我那侄儿虽是对当今官家无甚好感,要说主动跑去落草,我却不信。半年前有一位名为庞万春的人来寻他前往江南入得甚摩尼教时,他还一口回绝,此番怎会这般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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