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听得不甚清楚,便从从床上下来,趴在地上。似乎听到了脚步声,应该是两个人,脚步沉重的很,好像是在搬什么物件。

“坏了,莫不是我的金子被谁发现了?”慌忙起身,又慢慢把床挪开,仔细查看了,自己的那些黄白之物还在呢。寻思到:“算了,不管了,只要自己的东西还在就好”,便合衣睡了。

梦中,又看见一个少年跟在一个老者后面习武的画面。连日里夜间都做同样的梦,那些招式,几乎都叫自己记熟了。只不过这回那个少年再也看不见正脸,也没有拿刀过来了。

折腾了一夜,第二天日上三竿,林云才慢悠悠地爬起来。取些金子放在身上,与那朱姓太监说了声,便拿了腰牌,出了几道门才来到街市。

看着这街面上熙熙攘攘的人流,一股恍如隔世的感觉涌上心头。真他娘的孤独啊!在这里既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看着川流不息的的人群,是多么希望有一个人会突然走到自己的跟前,拍着自己的肩膀道:“嘿,哥们,今天上街上来买些啥?”

“哎,真是回不去了!还是好好活下去吧,但愿远在他乡的父母身体安康!”林云用手擦了擦差点涌出的眼泪,忙就近找了一家酒店。

一个小二看见林云进店,忙跑来道:“客官,要饭还是吃酒?”林云取出一块金子递给小二道:“切二斤肉,酒也要些,吃多少是多少,你且去把这钱拿去算了,再把找来的钱还我!”

小二接了金子一溜烟跑了,须臾,来了两三斤羊肉,筛了四五碗酒。林云一看这酒端是浑浊,便道:“怎的这酒这般浑?”不一会一个中年模样的人,头上带了个暖帽,自跑来道:“官人,休怪,这酒是本店特酿,便是越浑越有味,不信恁尝尝!”

一碗酒下肚,觉得这味道跟啤酒差不了多少嘛!不过也可以接受。店家看他喝了还行,便把金子递还了,道:“官人,以后若是吃酒只管来,凭小店怎可收了恁这般大块赤金?”

原来店家看到他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打扮似是宫内人模样,出手又是这大块官家记号的封金,自然有心结交。这天子脚下,有权有势的人多了去了,尤其是林云这般年纪的“衙内”,若是不长眼给得罪,店开不下去是小事,只怕身家性命都难保呢!

林云一看这人说的恳切,便道:“如此,怎的好看,我又不是没有钱!”那店家笑道:“官人只管吃了,小人还怕官人不来赊呢。”

吃了肉,喝了几碗这大宋时代的酒,又叫店家切了几斤肉,用经年的干净蒲叶包了,这才挺着肚子慢慢走了出去。

出门去后,已是下午,又去买了些衣物、头巾、靴子、鞋等物。这时候才觉得这酒还挺有劲,便一步三晃回到住处。

晚饭便是自己带回的那些肉,吃完之后,已经是天将黑之时。夜间,这身体又开始不舒服起来,同时,那该死的搬物件的声音又来了,不过这回还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还略有耳熟。

仔细一听,只听这个声音道:“那厮不过是个娃娃,你却怎的这般小心?”另一个声音道:“那日俺从身边过时,从这小子的内息声感觉到了这厮内力深厚!”

那熟悉的声音不就是那金太监的嘛,至于另外一个声音,莫不是那朱老兄口里的怪人?只听见金太监笑道:“陈兄何时变得如此谨慎了?”对方道:“俺几时说过假话,那小子却是不一般,咱们还是小心为上。”一时无声,忽陈太监道:“你若真怕,便由兄弟去将他结果了,如何?”对方忙道:“不可,在没有挖通之时,切莫节外生枝!”

伴随两人的谈话声音越来越小,估计这两人离得越来越远,后面听不甚清楚了。林云心道:“妈的,你们谈个话凭啥要来定老子生死,什么道理!等等,那姓陈的说我内力深厚是什么情况?”带着这些疑问,苦捱了不知多久才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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