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冲还冒着小雨匆匆地走在汴梁的街道上时。皇宫内的林云此时的心情可谓有悲有喜。悲的是自己居然穿越在一个准阉人身上,想想昨天自己被绑在那里,差点就被切的画面,心里依旧感觉下半身凉飕飕的。喜的是自己有个师傅名叫周侗。

这周侗可是公认的水浒武艺第一人,他手下的徒弟个个都是武艺高强,譬如玉麒麟卢俊义、豹子头林冲、神枪史文恭,甚至病尉迟孙立及栾廷玉,武松等,这些人在整个原著里面都是排上号的。

不禁暗自揣摩:“都是一个师父教的,想必我的武艺也因该不差吧,不然昨晚那样粗的绳索,怎的叫我直接挣断?还有就是我一拳打在那窗户上,手上连皮都不曾破损,普通人有这样本事么?”

心情稍好,不妨一抬眼,看见这深宫内院的高墙,不禁感慨:“苍天啊、大地啊,你叫我穿越来到这里,总要给个像样的身份吧?偏要做个路人,还身在这个地方,几时才能出去?我还要出去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呢!”

就在自己还操心身份问题时,不妨一个声音传来:“赵兴兄弟,感觉如何?”林云这才知道:“原来被我穿了的这人名字叫赵兴,呸,我林云来就是要颠覆你赵家的,这名字一定得改!”

“哎!”林云在心里叹了口气,因为映入眼帘的画面是这样的,自己正被放躺在一个木塌上,上身赤裸着“享受”着凉水浴。至于下身嘛,还有块能遮的地方。

没办法,林云到现在还记得刚才这几个撮鸟给他脱衣服时,看到他的那玩意时的那种吃惊的眼神。不禁心里暗暗得意:“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吓死你们!”

却说好好的,怎的有人来甘愿做“搓澡工”?全因林云昨晚从火场开始便一言不发,他一直在穿越这个问题上纠结。而在旁人看来,分明是他昨晚看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怕是被吓傻了吧!又看他浑身脏乱不堪,这些太监们都嫌他,有个姓全的太监头头便叫了几个人来帮他“洗洗”!

此时正是农历一月,这汴梁的天气不过几度,夜间里都是要滴水成冰的!这几个人见他如傻了一般,便胡乱把他拖到木塌上,两人提水,两人用瓢舀了,从头到脚,自顾浇来。

若是一个正常的人,经得这几个鸟人的折腾,必定是冻得直叫唤,事后怕要大病一场。但是林云不是正常人,因为他是穿越者,并且昨晚他的身体似乎因为做了天雷得导体,鬼使神差地打通了武学奇经八脉啥的。又像是被充了无限的能量,发热的身体、燥热的内心,恰好需要这几个撮鸟来给他降降温!

浇了半天,一个太监道:“黄哥儿,这厮莫不是真的傻了吧,恁看,这大冷水浇上去,一丝不动,怕是不能再浇了,别冻死了!”

那被称黄哥儿的人,看了看这说话的太监,又看了看林云,再把他裆部那块湿透了的布揭了起来瞅了瞅!然后意味深长地对另外几个道:“还真是坚挺!这般的冷水,竟然依旧雄赳赳!”

旁边的几个太监纷纷探头探脑忘了一眼,又自顾把头缩了回去,像是一个做错事的下属见到顶头上司一般。

而林云看着这几个无聊的厮鸟做着这无聊的事,心里早已把这个几人祖宗上下七八代问候了个遍。“对,就叫你们都断子绝孙”,林云在心里狠狠骂了句废话!

几个小太监忙的正欢的时候,又一个太监头目走来,那几个小太监慌忙丢了手中的水桶。这位一看这林云被凉水浇的浑身湿透,面红耳赤,便对这几位夯货骂道:“你们几个厮鸟,尽干的些没**的事!”

那几个太监中的一人忙着慌地道:“金爷莫要骂了,非是小的们要来折腾这厮,是全爷叫咱们来的。”旁边几个也纷纷道:“是全干爹叫咱们来的。”

那姓金的老太监一听,寻思道:“这几个小杂种自从跟了这姓全的之后,眼里便没了我,今日不给点颜色,以后指不定还认得认不得我呢!”

只见这金太监上去就一个大嘴巴,口里道:“看看你们一个个的,连根都没有的东西,还干爹!就是那全顺站在这,老子也要打你们这几个狗日的!”

几个小太监吓得一溜烟跑了。林云看着真切,心道:“这金太监有点气势,这以后还得找点机会谢谢他!”

金太监见几人都跑了,又去哪里寻了几件衣服给林云穿上。金太监之所以这样做,其实有两个原因,一是他心性不算坏人;二是他虽老了点,且不再如当初那样受宠,但斗争的水平却在,懂的把敌人的敌人拉到自己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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