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宾馆的时候路过一个俄罗斯餐馆,古玉说很好,要带我进去尝尝,我拒绝了。
我想,章怀应该已经回到宾馆,他爱吃烧烤,还是打包一些回去和他一起喝点。
不知为何,我很想和他撸撸串,喝点啤酒。
到了房间,章怀果然在,见我回来又扯了几句。
他看上去并没什么两样,但我还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儿,他的眼神儿总像闪烁不定的在躲避我。
坏了!
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
古玉回来后一直在打电话交代事情,他弄完后我们三人坐下来开始喝酒。
如果是以前,这个时候肯定少不了闹骂声,但是这次没有了,我和章怀都没说话,只有古玉不时的举起酒瓶招呼着。
我知道自己心里的事儿,但我的事儿远,章怀一定也有事儿,但他的事儿近,而且要命。
想到这,我举起酒瓶想活跃一下气氛,这时章怀站了起来,他直接走向了床,伸手到枕头底下拿出个纸条递给了我。
“小七,你看看,我回来时在门里捡的”。说完自顾自的又喝了一口。
“什么玩意?”我打开纸条。
上面有八个字:无药可医,到此为止。
看到这八个字,我的火气腾的就窜到了头顶。
“又他妈威胁我”。
我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
“嗯?”
古玉看我这样皱了皱眉。
我也皱着眉,盯着墙壁看了老半天。脑子里没啥可想,只是在发愣。
我再次举着纸条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任何东西,只是字迹很娟秀,但仅凭这一点没什么实际意义。
“小七,我打算明天回永吉,看看我妈”这时章怀低着头说。
他说的永吉是他的老家,吉林省永吉县鱼篓村,我和他去过一次。章怀的父亲在年轻时就领着别人跑了,只有母亲一个人种田供他上学读书。直到现在日子都很艰辛。
章怀说完这句话就进了卫生间,我猜他一定是在这个时候百感交集,有点失控了。
人往往就是这样,在经历过事情之后才会长大很多,也会想起亲人。尤其是母亲,那永远都是最光辉的存在。
章怀出来的时候,我平复了一下情绪。
“瞎子,你的眼睛没事儿,咱遇到事儿自己要拿主意,别总听别人吓唬行不?”我试探着说。
“小七,不用瞒我,我知道够呛了。从金兰万第一眼看我时我就知道。今天下午其实我哪也没去,你们刚离开宾馆我就回来了。”
章怀突然说出的话让我和古玉毫无准备。
但这也是迟早的事,既然章怀已经提到,就不如敞开说。想到这,我举起酒瓶猛喝了一口。
“好,瞎子,既然你知道了,那咱就说说这个事儿。是,你知道了,可那又能怎样?就认了吗?咱遇到事儿大家想办法,你别整那个怂样好不好?”我说完又举起瓶子喝了一口。
章怀半天没说话。
古玉这时看着我说:“小七,下步打算怎么办?”
“阿玉,我打算带着章怀一起走,去那些地方看看。昨天金兰万说完那几个地方以后,我发现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在沙漠,我琢磨这里面会不会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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