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方偏远的小山村里,村子依靠着大山,靠着农作物而生的村民们,都在外面忙着秋收,尤其是天气这几天热的厉害,恐怕是会出现下雨的状况,而家家户户都在田地里忙着,而在一座偏离村子靠近山脚的一个农家土坯小院……

“老大家的,你可别不讲理,琦琦从半山腰滚了下来,要不是我上山看见了,指不定人会成什么样呢。而你呢,一个当爹的这么久不说来看看她,一过来就是要钱,还要她的工钱,你怎么能开口讲的出来这话!”

周宏海刚从山上回来,后背上竹篓子还没有来得及去掉,就被一个看着长相挺招人喜欢的周建军给堵在院子门口,而他一开口就是要钱。

“大伯,这话可不是这么说,谁都知道琦琦是在给你们干活,这出了事,肯定是得你们负责,我都没让你们负责只是要她的应得的工钱,怎么到你嘴里就成我这样的了,是不是这个理?我的亲大伯……”

周建军在说到“亲”字的时候特意压重了音。

果然周宏海脸色一变,喘气都重了几分。

吓得院子里的老妇人——李晚秋心里咯噔一下,生怕老伴的被气出个好歹,连忙开口说道,“军子,钱在我这,你别气你大伯。”

“大伯,你看你要是像大娘这么自觉不就好了,省的我在这耽误你们时间,还担心你身体。”

说完这话,周建军“哐当”一声,直接把周宏海关在大门外,然后自己则是笑呵呵地便跟在李晚秋身后,等进了堂屋,仿佛跟在自家一样,随便找个椅子坐下,就翘起了二郎腿。

不一会儿就看见李晚秋拿着一个洗的发白的手帕,从里面拿出来四张十块钱递了过去,“军子,钱给你了,你不要再惹你大伯生气了,赶紧回去地里干活吧。”

哪知这次周建军并没有像上次那么痛快好打发,拧着眉接过对方手里的四十块钱,就才这么点,距离那一千块钱还差的远呢,顿时心生不满,再他谋取更多利益之前,可也知道现在还不好发作,只好耐心性子问道。

“我记得我大哥每月都会寄回来一百多,上个月我可是一分钱都还没有过来找你要,也没有看见你们买过什么大物件,现在这个月的又寄过来了,这个月才过了没几天吧,应该不止剩下只有这四十块钱吧!”

“剩下的钱谁说你没来要过,你上个月是没来要过,这个月你要了两次,琦琦看病跟我的药不都是要用钱,就这四十还是好不容易省出来的,现在家家户户吃喝住都是自己的,也没有多少地方能花钱的,你要多少是个多……”

李晚秋絮絮叨叨的讲着,周建军听得不耐烦,尤其是在听到给他二弟娶媳妇这件事,他心里的怨气更深,他二弟倒是好了,从小吃的好喝的好,现在还过得好,每个月能拿到这么多钱,据说过两年还能分房,留在城里了。

这么好的事,全被他摊上了,而他倒好,凭什么一样的爹妈,自己就是被送人的那一个?

一想到小时候受的罪,尤其是现在的见死不救,他心里就极度不平衡,更是暗自下了决心,他们这辈子都休想甩掉他!

“那你说你到底有没有多余钱吧?这回算是找你借的,这回我真有急用。”周建军转变了策略,改成苦苦哀求,就差没跪下了。

见周建军这样,李晚秋心里也不舒坦,可是家家户户都没有像他这么大手大脚的,尤其是他最近都交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狐朋狗友,于是便狠下心来,死活不松口。

最后把周建军气的踹了一脚桌子腿,接着没能忍住自己跑东屋翻箱倒柜,衣物弄的到处都是,依旧没有所获,最后只能咬着牙问道,“大伯母,我的亲妈,你钱都放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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