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哭声骤然消失,传来搬动椅子,桌子的声音。我连续敲击门板,担心女孩该不会这种小事想不开,而结束自个的生命吧。我踢开门,女孩确实站在长凳上,几根鞋带绑成一条长绳,套在整个梁木的木杆上。我说:“你是要自杀吗?”
女孩说:“是啊,这根长线长三十厘米,宽五十有余。我觉得挂在木杆五分钟的时间,我就彻底死掉了。你也不用同情我,可能像我这样无趣人的命运,就是这样的,我妈妈是个老好人,多帮邻居卖了块面包,活活觉得自个受到工人阶级的迫害,喝口凉开水,拉稀过多而亡。
我爸爸因为做不好糖醋排骨,吃了块生的排骨,患了结肠炎,当场死掉。”
我说:“好了,你讲这么多干嘛,你可以延续他们的道路。我相信你是不会死的。”女孩大叫:“你怎么能如此冷血无情呢,你不应该为维护我这样的弱女子,做出点男人的举措吗?还是说你没把我当员工,觉得我可有可无。”
我惯性点头:“阿?确实是可有可无的。”女孩扯断携带,椅子落地,她摔了跤,下楼召集赵云、张飞等人开分割财产的会议。
自杀到反攻击我的过程变化在六分钟的时间内,我是缓下楼梯,看看她耍什么花招。
女孩大叫:“太过分了!老板一点不尊重我的生命,员工的福利是一点没跟上,养老保险和公积金都应该是不用说的,好好的备好。”
我说:“这下你不是被开除了吗?我们彻底解除与你劳动关系,所以你也不必多说点什么呢?”女孩反驳:“我还以为你是个好老板,你这下原型毕露了吧。大家反正我们什么也没有了,大家分道扬镳吧,向定军山那边也有卖键盘的地方,你们可把目光放远了。”
我说:“将她给我轰出去,张飞听我指令把他轰出我们店铺,我们不需要一个肆意妄为的家伙。”
张飞急呛,连话都说得不清楚,膝盖都在抖动,动静是一点也不小,震开木椅,我终于在他说了半天之后才听懂他的意思,叫我应该多给女孩善意,给她追加一份离职补贴。好让她在日后的生活有个不错的照应。
“女孩已经拿到她想要的一切。”我从楼上走来,关羽试图绊倒我,他没有成功。羞愧軒来到桌面的位置。我说:“我要你现在立刻离开店铺,你去你所说的地方做事去,这里不欢迎你。”
语气沉重促使女孩的表情委屈,她居然向张飞求情说:“我们相处几个月,你知晓我的为人我都是被不公平的事逼得很无奈,才会和老板对着干的,快帮帮我啊,张飞哥哥你身材强健,体格凶猛。可不能见一个弱女子受人欺凌。”
关羽正说:“我支持,欺负女孩算个狗屁东西啊,我都怀疑你有暴力倾向。”张飞只是摊手,吃了口桌面的火龙果,因为他遵守老板在场,员工少说话的原则。
诸葛亮在我耳边轻说:“我觉得老板,你找个机会放过他。然后我们开个小会,看看怎么处理这件事。你可别在这讲重话,她手头资金充足,我们这个破店还得靠大佬撑着。”我说:“丢不起这个人,我可以靠自个打拼,用不着某个名贵的女人在我们店中晃来晃去,你富贵是你富贵。我穷可是志不短。我混得不好死在街头,都喝不上你一杯羹。”
我的话是故意讲给女孩听的,她极速走回房间,路过我的时候撞了肘部。这下子,我心中有个情况,她对我的有种抵触情绪。我总是不希望多了个有实力与我为敌的坏朋友,因为说实在她说了定军山的键盘店,肯定了解不止一个键盘店。
我当然希望我的小店,能留下一个得力的员工。我连敲了几下门,张飞在门外说:“老板是个话语答录机,他就是种习惯,再也不用鞋带自杀了,我们会为你担心的。你鞋子都已经好几个月没洗,鞋带沾上的是黄泥,有很多的细菌。”
门内又传来一阵响声,女孩说:“没事了,我是发发脾气。我不会舍弃自个的生命。”
到了晚餐六点钟,赵云端上一盘烧茄子,倒上一点生抽,筷子试试看里面的茄子是否熟了点。赵云品尝口味道:“我这次油放少了,茄子的整体感觉偏焦一点。软是软了一点。”赵云做菜不好,将整盘的菜都要放回锅里面重造。我说:“别忙,大伙肚子饿得咕咕叫,你要是想做好,下次做菜之前先将食材备好。”
我个人作为店主动筷子,大家被今天的事折腾,竹木筷子“刷刷”动起来。我看见空位多一个,又是女孩闹脾气没结束。女孩正在房间里使用臭袜子蒙着头,孙尚香叫人吃饭时,惊讶教导。随后我是第一个冲上房间,女孩的三件衣服盖身体,毛巾盖脸,洗刷用品散落在周围。
关羽解释这是女孩的“灵魂扫除仪式”,意味着她在这受到非人的待遇,洁净了整个心灵的创伤。我说:“我正常经营小店,你造谣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我现在放弃你这种无病呻吟的人。”
张飞摘下女孩头顶的臭袜子说:“这是纯棉的袜子吧,我真的怀疑你这种人为什么不好好的洗袜子。”众人纷纷落泪哭泣,孙尚香哭得很离谱,泪水滑落在她的脸颊,她失意托女孩的脸庞说:“世上有千万种的死亡方式,你为什么非得选择臭袜子,那是最为残酷无情的方式。它把你的美丽人生给毁灭。我还有好多的事想和你做,等我做了老板娘,你跟在我的后面拿算盘算出店面的日收入。”我偷偷笑的笑,很高兴孙尚香有这份想做老板娘的心,说明我对她的付出是值得,而不是一厢情愿的等候。我可能要找个机会,阐明我们关系可以加深超过相识三个月的恋人。
诸葛亮侧身相问:“女孩要是能复活?你能开心吗?我们确实缺一个算账的。”
我插手表示同意,说:“女孩要是复活过来,会给我省了培训新人的时间。”孙尚香甜笑之后疯狂跳踩地板,表示十分赞同复活的想法。诸葛亮带上塑料手套,郑重从我的鼻孔挖出一个鼻屎,沾上诸葛亮的鼻血,张飞的鼻涕。诸葛亮说:“我掌握民间的行为艺术,以及起死回生之术。排泄物是可以克制外来入侵的,所以他们在鼻黏膜处沾上一点黏液是很过瘾的。”
孙尚香说:“你好厉害,还知道什么是鼻黏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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