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是发生谋杀案,府上的人都不知道跑去什么地方,走廊不见人的,房间不见人的。我打了传呼机:“喂,警察同志,孙权府上发生入室抢劫案。”话没说到一半,孙权捶打我的传呼机,怒说:“你干什么啊,有听过家丑不可外扬,你是故意来添乱的吧你。”
我说:“可是都见血,还不叫警察来主持公正,非得把你那个名叫孙策的怪物给放出来,把我们都装进套子里面去,你才醒悟吗?你不为你想,你难道不为你的妹妹想吗?”
情况尴尬十分,谁都不想解释,一方面我觉得我的判断应该是最为准确的,另一方面,可以知晓他们的家庭矛盾长久以往,并非是一触而就的,双方都没有想谈论的余地。
管家的人打破僵局,他抱在角落的边缘说:“孙策少爷,扯掉木箱的封跳,跑出木箱子,非常迅猛,在屋子里大闹一场撞破了头。”
“在哪呢?”
“可能是在卫生间。”
“跑哪去干嘛,包扎伤口,我真是佩服你们古代人的追求。他为什么不能慢点跑,非得撞破头吗?”
“他这样跑起来刺激。”
我抄上破坏掉半边的木棍,放在手里掂量掂量,往庭院的深处走去,表示从未遇见这样情况,孙尚香认为别把孙策哥哥打开花,大家都是兄弟姐妹,捶打开花之后,再相见情况没有那么好看。我说:“看着办吧。”
孙权胆小随我进入庭院的深处,我们都注意脚步的拿捏得当,生怕惊动呕吐的孙策。他的呕吐声音确实高亢的像男高音,反正,我们都能闻到这样罕见的臭味,飘入我们的鼻孔。我用力一吸,行走穿过长廊的道,在厕所门口望见狼狈的,抱马桶疯狂呕吐的孙策。
孙策按照我的想法,他的五官外形应该是比孙权有很大的出路,结果一张一模样的脸。我愣住的同时,孙策连续从口中吐出污染物,嚼烂的午餐土豆泥喷向我们两人的方向。我赶快板凳腿进行回击,打飞一段的泥段,泥点飞了出去,命中孙策肌肤。
孙策说:“是你们吗?利用我善良无知的弟弟,来使我们兄弟反目成仇吗?”
孙权躲在我的背后说:“还不到你出场的时间,你太快出场了,你是想要害死我吧。”
孙策说:“弟弟,你还不懂吗?只要我代替你,才可以迎接吴国的未来,才可以跟上大趋势前进。”
我说:“你们是靠店面租金维持生计的,你出不出场有什么关系。你别以为我说的是大话,三国中属你们无能的,后代的人都说吴国正是无为的国度。我劝你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你弟弟管理店面挺好的,你根本插不上一点忙。”
孙策一听急火攻心,从口中吐出一把断掉的痒痒挠,吐了大口的唾液,表示舒服。他抹滴在下颌部位的口水,说:“你怕了吧,介入我们的家庭矛盾,用我这把无敌的湿答答抓痒神器,你们还不快快投降。”
我正经说:“大丈夫哪有投降之礼数,就算你使用千种办法给我抓痒,我也是一定不会笑的。你放马过来吧。”
话音刚落,孙权抱住长廊的柱子,孙策抓住我的脚掌,托起痒痒挠一阵狂刷、烂刷。我忍住小声地笑了笑,差不多过了十分钟左右。孙策刷累了,他坐着休息,将痒痒挠扔在旁边。
我憋笑,眼泪汪汪的。我觉得情况总算得到了遏制,我说:“看见了吧,我是个无比强劲的男人,你的弟弟和我是一样的。所以在我这,你没能成功征服,也别浪费时间去征服你弟弟了,你们重归于好,你弟弟还不想下岗,你继续把自个封印在其他地方,木箱?铁箱?随你的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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