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焚烧,烧退一旧木。我因此得救,一脚踹开棺材板,空气喷涌而来。我吸大口气说:放火的是关羽,给我往死里揍。关羽使用小瓶子接我眼角流下的泪滴说:我向大家荣重推荐我面膜的新配方,比过任何化学物品之类,无耻之人的眼泪。
我碰掉关羽的杯子,转头大伙解释:我是好人啊,并非刻意欺骗你们,只是因为我想用死亡的方法来表明我要开一家属于自个电脑外设店的决心。跟你们刻意炒作博人眼球的事情,我是放不下面子做的,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个比较好的人。
陶老说:说什么我都不信,你是个不懂规矩,不知礼数的人。用死来欺骗世人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我说:你这话说得不明朗。我都跟你讲清楚了。
陶老和众人背向我,他们骑上来时的自行车,各回各家去了。我眼见机会失去,有苦说不出。我想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只有突破常规获得胜利,我冒足一口气撞向自行车的前铁框。
头部立刻飙血,翻身摔路,默念:这下子知道我是别无二心的吧,你们都是在误解我吧。陶老低宝贵的头颅向我的脸庞,他声音颤抖说:拜托你死了要让我负责吗?我可是担负不起这个责任的。我拖出宽厚的手掌扶摸他的耳朵说:你要付我钱,租金减半,水电都得给我免掉,最好再请装修工人,常在左右守候,要是我有不爽,不能出声阻止。
陶老刻意把头偏向其他人一边,他们速骑自行车,陶老又深情望我说:好吧,我考虑将一切都给你。我确实也不忍心看你死在这里。我回养老院收拾行囊。
我笑咧嘴,真是好事多磨。他们两人将我搀扶起身,将我的双手搭在他们的肩头。他们的肩膀骨头结实,手肘夹在他们两个人的肩膀很不舒服,双脚算是踩空的,使我额头的血滴滴答答的。
关羽伸出舌头舔干净血说:男人流血可是致命的,好在我及时吸干你的血滴。我觉得你肯定会为此感谢我的。到时候,人家送你一盒面膜,还有保湿喷剂。
我为此不屑一笑。张飞却向我说:大哥今天特别像男人,你父母和家人要是在场,我估计都得笑开花,赞赏你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我吐了句:别提我父母,走你的路。
张飞没有再说话,他在别人严肃表示不愿意听的时候,没有继续说东说西,保持沉默态度,给人舒服的感觉,不会像是个即将因为业务要下岗的推销人员。有人戳中他的心痛处,他会对扎人的仙人掌倾诉,或者干脆在旁闷闷不乐。
至于说关羽,他是个唯利试图的人,他做这样的蠢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他常把我的牙刷用面膜清洗,给我的衣服喷射保湿喷雾,将用剩下的包装盒丢在我的背包。
我在今天终于想跟他恩断义绝,然而张飞还是向我表示跟关羽分开,必定会选择跟他。我只好将酒精倒在无菌纱布,往我的额头捂上一面说:好的,大哥拜托你让关羽离我远一点,这个忙你得帮助你的大哥。
张飞客气点点头说:没有问题的,一切照大哥所说,我必将严格管辖。他近不了你五米的身。我借着他话碴说:老大不小的,说到要做到。关羽找出了几把签字笔,我选择了中性碳素笔。我做了件蠢事,将古装头冠的装饰长条剪断了一条,将长条交给关羽要求他裁剪出一条领带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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