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诚惶诚恐地向我诉说:这是他见过最可怕的事情,谁知道,等会打开城门会发生什么事情?很可能几个人跳出来把我们按在墙壁上,逼迫我们喊上一百句我爱你,而且都得是标准的发音。你知道情绪激动得我们并不是随时随地能说出标准发音。

张飞应该习惯于我对他的谈话半点不感兴趣,只是整理我腰带的松弛度。关羽捏我结实的大腿:大哥,你是个顽劣的人,我捏你大腿希望你清醒的认识到,你应该要向我学习的更多,你是个可怜虫。

我被他捏得生痛,我反感他的行为可是由于我们正在冷战期,我也不喜欢更多的说话,只是让他把手移开我的身边,然后我整理条纶的领带,带金边的。此刻,虎猫关小狗们已然敞开,内部人士说:进来吧,迎接挑战吧,别像个胆小鬼似的,只知道躲藏。

我提拉裤衩,上前便是往整个小洞内部装。可是,混蛋的大屁股始终钻不进去,关羽一脚踹我屁股后面留下惊叹的脚丫子,而轮到他装洞的时候,他居然使用紧身衣塑造他的身材,牵强的钻了进来抓我的裤腿。

我表示无奈,还是给力的拽了他吧。我觉得一切都是作孽,他把口袋之中的面膜贴在我的脸上。我表示很无奈,还是简单接受,张飞硬是套着裤衩钻出洞口,这就有点尴尬,增加摩擦力。我转头便看见李儒率领一众人马,摆放着牌九,赌牌,还有麻将,几个人奇怪的穿着宽大的衣服。

我问:你该不会让我打个通卡,还准备发个pass卡给我吧。

李儒拱手:兄台别说是pass 卡,就算是我老妈的不孕不育证书,洗头卡,我都给你。

我训斥:我要干屁,老子见到你,便感觉头发都快要脱光了。省去跟这个家伙废话连篇,在旁的张飞跃跃欲试。我只好立刻上前加入这个空前的游戏盛会。奇怪的是,跟我玩牌九的人,对方是个瞎子,他摸着我的牌,我刻意伸手拿回来,他却给我的手指甲塞了点铅做的东西。所以,这句赢了他,我的手被举办方检查为作弊。禁赛五分钟,盲人大方说:别,给他带上一副墨镜就好。

结果,我真的被套上一个大过脸盘的墨镜,放在我的眼眶上差不多有个茶杯重。我的鼻梁是被压得痛,但是鉴于主办方的要求,我是摘不掉眼镜。所以我的头几乎是贴在桌面,用嘴巴来叼卡组,献给对方,我的牌可能就是一张小三。盲人手里放上一张老k说:你真是骨头硬,被组织照亮,来吧。五百两纹银。

我招呼他们先欠着,关羽后手把钱给付掉。我郁闷,纹银可是从董卓来到花彩女人手上经过,都保持在两千百两的纹银,说什么也不能给我唐突撤掉五百两的纹银。我夺回钱包说: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关羽走开的同时,我移向另外打麻将的人那边,陆续上来四个人一块搓起麻将,一边打着麻将,一边谈论菜价。我这个高兴的,麻将可是我最擅长的是,无论是四川麻将还是福州麻将我都打得有模样有样。我摸了阵风,打上一张五万,吃掉一二三万。乍看之下,我的牌是等待一个八饼。对家使了个眼神,果然打下了我需要的牌。

结果,第一局便吃回五百两纹银的本。按照中国的传统,刚见面照头把人给拿下,这是有伤大雅。我打开抽屉,把几个代表纹银的塑料币,甩在地面。拍头表示小弟我最近偶感风寒,特地投出几个钱币,来测试一下地区的风速,总得考虑明天穿那几件衣服合身。

众人似乎不理我夸张言语,还是摸动手中的牌张。我可使劲给眼色叫他们注意塑料钱币在某个方位。但是,他们打牌从不东张希望,应该是牌场的老手。

这件事情夸张,他们总是一个眼神专盯手中的牌,“啪嗒”一张牌二筒打了下来。我一看牌说:真是不好意思,等着碰二筒赢牌。情况持续到第三把,我又轻而易觉的混成功,成为那个牌桌的雀神。

可是,在座的牌友磨牙的声音刻意拉长,手掌打着整个木板卓的。我猛地把桌子一掀,卓面的牌都摔碎。

你在干嘛?打牌打得好好的,你的行为会受到良心的谴责。牌友却在捂脸偷笑。一面又说:算了,算了,我们几人的牌技高超,会给你强大的心理压力,你释放出来,我们就带走你地面的塑料薄片了。

李儒给我别了个小勋章说:恭喜你连破两关,给你个小勋章以资奖励。前方还有更多的冒险,在等着你。我怒骂:您真把当自个当事。还真把自个当成电视主持人了。什么更多冒险,你的旁话有待提升。我所要面对的不就是个吕布吗?

吕布被倒起来掉在一个电线杆上,他在修炼:唯有你打败面前的所有人,我才会出手。随后我以迅雷不及的姿势,搞定面前的牌九,幼稚的抽点比大小。

径直来到吕布的跟前,吕布松脚砸头入坑,他招式有够绝情,爬起来拍拍头顶的粉尘。淡定地笑说:算是有本事。他抖抖身体一堆的***呼之欲出,我问:你打劫免费送***的阿姨,你应该是犯罪分子。

吕布怒说:你错了,我都是女朋友送我的,他们说遇见我是今生有幸,他们贯彻到底女权主义。吕布从一个***当中拿出一整个扑克牌,作为接下来斗地主的准备工作。我也把十根手指对半扭正,将扑克牌放在手里刷刷重洗。

吕布啊,天堂果汁你不喝,地狱尿汁你洗脸。你说说我?我工作的时候,什么时候再工作,都是研究扑克牌打法。而斗地主更是修炼不下百次,你算个葱花。

吕布要发牌,我推开他的手递给关羽说:赢了这局,大哥请你去档口吃顿香的。啥好吃吃啥。

关羽大手一挥,技术果断将每张小牌都做出了紫方格的信号。然后,我的设想是关羽用个排除法,把纸牌全都放在我的手上,我只要把牌打出去瞬间可以搞定所有的问题,赢下这个牌面。

结果,关羽那黑漆漆不见底,感觉有脑残气息缠绕的眼神,我便问:你把小牌都给我了。

关羽胡须未刮干净的下巴,匆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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