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骗。我跟阿姨谈论解决外来客的方法,将橙黄的颜料分给我,装在我出门带的玻璃杯当中。我愿意效犬马之劳,竭力诉说善良的话题,再将人民的道德吹嘘,让他为我的礼仪手舞足蹈,放过可怜的颜料店。

戴头巾的阿姨连声应答,转倒橙黄颜料的染缸,橙黄的颜料对接在玻璃杯,印在墙面忽有光影绰绰。我感觉美呆了,几步走向店铺外的队伍,他们对我拿到颜料的事情颇有微词,我都给硬声压下,我望着二愣子的眼睛说:“我是被你的三愣子哥哥和四愣子哥哥叫出来办事的,他们都觉得你是他们中最愣头愣脑的。”

从二愣子笑声爽朗的表现来看,我说得话起到很好的协调作用。我接着谎话的话头:爱情是默不作声的,女生要追你,她可能会在某个颜料坊。

二愣子说:可是我有心上人了。

我拍他肩膀的灰尘:你可以开一次快车啊,毕竟,男人是春天的花猫,性感到不像话。在我之后,二愣子明显跟颜料铺阿姨邀约去田野里边赛车。我也快步走向“好惨”旅店,在门口看见花彩女人领着我的两个兄弟,正在和愣子几人行争论不休。

显然,愣子大军愤怒花彩女孩和她同盖一床被子,怀疑她将愣子大军视力低下,口齿不清,老是在睡觉时候流口水,唱歌不着到调的秘密,一泻而空。但是,在我看来,明明是他们情绪波动剧烈,将所有的秘密吐露条条。

花彩女孩一时特别没了话茬,关羽和张飞都是保持沉默,他们估计都不知道要对这个无奈的场景,说点什么,互相装成无辜的模样。吵闹声持续加强,我叫停他们的争吵,并且把颜料交给女人。

我向他们说:用游戏的方式解决吧,争吵可浪费时间了。

采用的游戏方式是扔小球(一种童年扔个球弹向空中,接石子的游戏。)。愣子绝对的人撞彼此的头,给整个团队带来振奋的力量。有人承受不了这种力量,额头硬是蹭破掉层皮,血流淌在鼻梁。

哇,真是有够血腥,愣子军为搞笑付出很多。而我全然无感,还是觉得呆子们尽情地表演吧。他们集体给我一个真诚的眼神,总让我觉得内心被他们给窥探。我是个具有强烈保护欲的人。

然后,他们的眼神避开,拿上一个塑料球。将球弹高,抛至上天,拿走石头,来往三次,石头落地输掉整个局面。

花彩女孩似乎对这个游戏颇具好感,抛向天空的塑料球,你都可以看到球是旋转在空中的,甚至是照亮我们的眼睛。她在拾石头,站身接起整个塑料球,大声念出分数:哦,我是拿到了整整三分,受死吧,接下来的七分八分都会在我的掌控之中。因此,只要我有剩下的分数,你们会放过这些有缘人吧,忘掉玉玺所带来的刺激吧,它不比你的枕头舒适。

愣子军用头猛磕地面,木板都被他们的硬脑袋砸出坑来,他们一个一个说:我是对接球游戏很有自信的,从小到大,我的妈妈都把我们抛向空中,接在手上。给我们包裹的布巾接上线头,像是溜溜球似的。

随后他们一人一人横向排开,扔球至半空一米处,接住球的时候大吼:一分,两分,三分........七分。

我觉得实在是搞笑,我叫他们停下来,让张飞深信不疑我的判断,驱赶他们的游戏。我说:既然你们如此执着,这个冠军是你们的,但是你们的兄弟二愣子,对花彩女人有非分之想。

愣子军队:你是说二愣子敢对花彩有非分之想,我一直以为花彩是喜欢三愣子的,四愣子的。还是五愣子的。

我像是个邪教的游说者:你们错了,二愣子跟花彩女人玩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痛哭流涕吧你们。

其中一个四愣子正经问:你个外来人,是从哪里找来邪恶的证据佐证这个观点。还是你对我的花彩女孩有意思。我回答:旁观者清。

花彩女人说:他给我画过眼影,我能闻到他鼻息的距离,你们觉得这是一般人的感情吗?

啊!愣子军队的每个人都受到沉重的打击,可以从他们仰面,捶地,跺脚的行为发现。花彩女人安慰他们说:过去的事情,都让他们过去吧。我们应该动身赶忙定军山,顺带路过青州品尝那里的美食,我都忍不住喝上一杯美式黑咖。

愣子军队听完想想也是,四愣子把包裹的玉玺转交在我的手里,向我说:身为情敌,我还是宽宏大量的将东西给你,离我的女孩远点。由于他的眼睛贴上我的鼻子,所以我得憋着不去看他。

然后,说:你的鼻头油腻,我可以看出你多年没洗脸。我说:走你的大路。

四愣子扑哧地笑开,五愣子抓他俏耳朵说:花彩是我女人,你也给我老实点。还有,谢谢刘备兄弟,我就觉得二愣子的眼睛比我们几个都要直。吗的,我熬夜看电脑都没他眼睛直。

他们收拾的背包当中都是油彩瓶,化妆品之类的东西,刚回来的二愣子被张飞问上几句,匆匆跟随大队伍。

我是解决掉花彩女人的问题,心里有阵喜悦。

捧着玉玺,盘算在洛阳城工商局办个证,领一批设备。张飞却提醒我,明天有趟前往虾地五人自行车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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