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2年,夜。
查理六世发疯了。
他自称自己是玻璃做的,他害怕自己破碎,他将所有的衣服都附上了铁片。
弗朗西斯很是无奈,他不过是受命于国王的一位拟人,整天追着国王喂饭他可干不来,并且附上了铁片的衣服真的很不美观。
“王子殿下。”端着食物的弗朗西斯望见了只有九岁的查理七世。
“……”查理七世关上了门,默默离开了他父皇的房间。
好不容易将国王洪入睡的弗朗西斯揉了揉腰。
再没多久又要和亚瑟那混蛋开打了,已经输到裤子都快没的他民心都不能稳定。
趴在窗口的他无奈地望着花园,想暂时性遗忘这些烦恼。
“嗯,那是什么?”一月的法兰西,怎么会有花朵开放?
那是一朵紫色鸢尾花,它在枯黄的草地上是如此的耀眼。
政治衰退、士气低下、政府瘫痪。
十年后,继承了皇位的查理七世斜着眼望着失败归来的弗朗西斯。
“非常抱歉,国王陛下。”
“……”
就算当了国王又如何,他依旧是如此沉默寡言。
弗朗西斯不知怎么,又想到了那冬夜盛开的鸢尾花。
1424年,法国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村庄里有着一颗大树,下面沉睡着一位少女。她有着金色的长发与蓝色的瞳孔。
只有十四岁的她脸上还散落着小雀斑。
“让娜·达尔克,你怎么在这睡着了?”
与她一同长大的少年戴着草帽叫醒了她,让娜有些迷迷糊糊,揉着眼。
“我梦见了大天使圣弥额尔。”
“哦,是嘛?”少年与她一同坐下,倾听着她的梦境。
“他告诉我要前去赶走英格兰人,并带领王储至兰斯进行加冕典礼。这是上帝的旨意,马丁!”
那名为马丁的少年笑了起来,“他们不会让一个女人上战场的。”
“不,他们会的,因为我受到了上帝的旨意。”
两年后,16岁的让娜剪断了自己的长发,跟随着亲戚一同前往了当地的驻防部队指挥官博垂科特那。
“真是我见过最好笑的笑话了,上帝怎么会让一个女人去战场!”
让娜很是不甘,第二年再次带着相信她的两名士兵来到了此地。
“指挥官,上帝再次告诉了我奥尔良附近的一支法国军队会战败,只有我才能带领法兰西迎来胜利。”
让娜的预言被迅速送到了弗朗西斯的身边,满眼疲倦的弗朗西斯如同看见了那朵盛开的花朵,内心开始欣喜。
二月的鲱鱼战役果然失败了,损失了四百人的弗朗西斯满是苦恼地望着嚣张的亚瑟。
“哥哥我怎么办才能好呢,那位少女什么时候才能来到呢。”
伴随着鸢尾花的开放,让娜来到了弗朗西斯的身边。
正是花一样年纪的她因为奔波赶路,而灰头灰脸的,但她那熠熠生辉的眼闪烁着罕见的光辉。
“让娜·达尔克,也可以叫我贞德。”
法兰西的战场出现了一名少女,她有着一条灰金色的短发,她的脸上虽都是污垢,但遮挡不住她的美丽。
身着着盔甲的她带着神的旨意,与重新拥有了士气的法军们击溃了英格兰士兵。
“为了法兰西,我视死如归!”
带着胜利微笑的弗朗西斯在她身后挥舞着红色披风。
举着剑,穿着银色盔甲的贞德把命运掌握在手中。
“哥哥与你同在哦。”
法兰西胜利了,落魄的亚瑟有些不甘地望着突然冒出的女子。
“快点屁滚尿流地离开哥哥的领土吧。”
“你这个红酒混蛋,不就是一场胜战嘛!给我等着!”
解救完奥尔良后,贞德又开始了一场又一场的战争。
在那些战争中,她都大获全胜。
一名默默无闻的村姑转眼间变成了深受崇拜的战士。
“哥哥觉得贞德你下一步是在巴黎呢。”
“不,我的目标是兰斯!”
那如同包含了天空的眼睛望着温柔的紫罗兰,弗朗西斯再次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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