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离开院子揉了揉落枕的脖子,打电话约了麦宣吃早点,打车直奔黄记羊杂汤而去。

到了地方一进门就看见麦宣已经抱着碗喝上了,顾北搓着被冻得发僵的手坐在了麦宣对面,端起另外一碗就喝了一口汤,顿时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在欢呼,一夜的疲惫一扫而光。

麦宣从汤碗里抬起头瞄了他一眼,说:“你被开除了吗,大早上的不上班。”

顾北一乐,说:“今儿个放假。”紧接着把林金连的事情一五一十倒给了麦宣。

麦宣:“所以根本不是什么房子闹鬼而是那女人精神有问题?”

顾北:“那当然了,我等到半夜一点,什么都没看见,紧接着一觉睡到天明,一夜无梦,还给落枕了,哎哟我的脖子,疼着嘞。”

麦宣吸溜了一口汤,说:“坐着睡一宿,不落枕都难,今儿晚上去了可得仔细观察,说不定还能邂逅一漂亮女鬼。”

顾北呸了他一声,低头喝汤。

麦宣边喝边说:“我给你的药吃完了吗?感觉好点儿了没?”

顾北:“好多了,我这不是活蹦乱跳的嘛。”

麦宣:“药还是要按时吃的。”不由分说又给他包里塞了几盒药,嘱咐他按时吃。

二人各自吃完,顾北回家补觉去了,麦宣自是去了诊所,临别前,麦宣给了顾北一把短刀,说是借他以备不时之需。这刀入眼便知不是凡品,入手微沉,刀鞘朴实无华,黑色的材质并不反光,用手可以摸到明显的花纹纹路,刀一出鞘,只见刃长三十公分左右,弧度自然,刀刃上闪着森寒蓝光。

可是,这东西拿在手里上的了地铁吗?

站在黄记门口的顾北赶紧把刀收了起来,本来想让麦宣拿回去,然而又想到那女人确实精神不正常,拿来防身还是十分有必要的。

冬天的晚上,十点多的大街又黑又冷,顾北下了出租车冻得直哆嗦。走到老房子门口着实吓了一大跳,心说这女人可真是能作啊,只见大门口明晃晃挂着两只白色的大灯笼,在寒风的吹动下左右摇晃,晃得顾北的心里有些怕怕的。注意力集中在大门上的顾北完全灭有注意到周围的场景一点点变了模样。

往前走了一步,噗地一声,两个灯笼忽然熄灭,走近仔细一看,却发现这灯笼里点的不是电灯,是白蜡烛。顾北心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这操作,要逆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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