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余权?他没在,应该在上沪谈项目呢。”霍钢道。

霍安的眼神十分冷厉,竟带着丝丝杀气:“爸,你给他打个电话,就说你觉得这里太闷了,想要将办公桌搬出去坐,看他怎么说。”

“你是怀疑他……刻意为之?”霍钢大惊失色。

“防人之心不可无,如果让我知道他是有意为之,我绝不会放过他!”霍安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您是个老好人,这么多年来也积累了不少福报,如果换做别人,恐怕早就出事了!”

“哎呦,儿子,你还别说,上半年,就我这个位置,上面十六层还是十七层,有个人跳楼自杀了!”霍钢有些惊恐的说道。

“爸,先别说这些了,您先打电话,搞清楚事情再说。”

“好。”霍钢拨通了所长余权的电话,还刻意按了免提,让霍安也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提示音响了几声之后,那边余权接了起来:

“喂,老霍啊,不是说了吗,我在上沪呢,今天的例会就由你来主持好了,反正你那边也没什么事……”余权的语气没什么尊敬。

“嗯,小余啊,我知道你在上沪,给你打电话,是有件事要跟你商量商量。”

“哦,什么事啊?”

霍钢清了清嗓子:“是这样的,我坐这个小办公室时间长了,觉得太闷了,想搬出去做坐,也好透透气,本来不是什么事……不过还是告诉你一声比较好。”

“哎呀,何必搬出去?”余权一听就急了:“您嫌气闷,开窗透透气就行了,再说了,咱们不是有中央空调吗,随时想开就开,怎么会气闷呢?”

霍钢道:“也不只是气闷,一个人在这角落的办公室,也很无聊,倒不如搬去大办公室和他们一起工作,人多热闹些,我老了,就怕孤独,呵呵……”

“怎么会?霍老,您这可是为难我了,谁不知道,您是咱们所里的老人了,要是院长来了,看我连个独立办公室也不给您配,那还不得骂死我了,大家也不同意啊!霍老,这件事没的商量,你嫌闷,时常出来活动活动便是了,但那间办公室,非您莫属啊,不说了,我要和甲方领导开会了,挂了啊!”

“嘟……嘟……”

余权挂了电话,霍钢也有些发愣,茫然看向霍安。

“果然。”霍安冷笑:“这狗东西执意不让您换位子,就是打定了主意将您放在那里帮他挡灾,呵呵……把您当法器用啊?”

“这……这怎么办,大不了我换个单位,以我的能力,找个更好的工作也不是难事!”霍钢也有些生气。

“您就这么走了,太便宜那畜生了。”霍安冷言道。

“你要怎么做……儿子,别太冲动了,我这不是也没怎么样吗?”霍钢的性格还是比较谨小慎微的。

霍安道:“放心吧,爸,我有分寸的,对付这种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就行了,天道承付,因果不虚,恶有恶报,他只能自食苦果。”

“你是说……风水么?”

“嗯。”霍安点了点头:“爸,您这两天,就请假吧,不出一周,我就能摆平此事。”

“请假?余权不在,我还要主持所里的工作……就几天,应该没关系吧?”

霍安知道父亲热爱自己的工作,也便叹道:“好吧,几天问题不大。”

随后,霍安将自己手上的那枚血玉戒指摘下,交给霍钢:“爸,这几天,您就将这枚戒指带上,便不怕煞气侵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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