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时间久了要想瞒住人,实在太难了。

二老爷虽然当众有很好的演技,从不正眼看林青,可是二姨太发现,二老爷一改过去对小荣的刻薄,对小荣是关怀备至,跟她说话,都是一副慈祥的长辈模样。

二姨太还观察到,林青有时候遇到二老爷,那眼神躲躲闪闪。

女人的直觉告诉二姨太,他们之间一定有事。

二姨太开始观察二老爷的一举一动,白天到处都人,他们没什么机会。而一到晚上晚上,只要二老爷屋里的灯还亮着,她就不睡。

终于,二老爷在某夜熄了灯,轻手轻脚地开了门,出了院子,进了林青的房间。被尾随其后的二姨太发现了。

“你知道吗?二老爷竟然与林青那个小娘们私通!”二姨太太站在廊檐下,皱着眉,一脸的怨色,与三姨太嘀咕道。

三姨太满面红光,磕着瓜子儿,听了二姨太的话,捏着瓜子的手停在了半空。

“二姐,这话你可不能瞎说!”

“切!”二姨太对三姨太的质疑不屑一顾,“我都亲眼所见,这还能有假?”

“真有这回事?”三姨太紧盯着二姨太的眼睛,确认二姨太不像是开玩笑:“我说近个把月老爷怎么不尽我们的身子,原来他是另有出处啊?!看这女人的模样,就不是个好东西!”

“谁说不是呢?老爷什么用功要考取功名,全是个幌子,我们倒是被他蒙在鼓里了,他的功全用在了那个小娘们身上,她把二老爷的魂都勾住了。”

两个女人在那里叽叽咕咕了一阵。

此事三姨太不想出头,她没有兴趣,她现在的兴趣在别处。

可是,三姨太想,自己没时间去折腾这事,让二姨太去。

于是三姨太对二姨太煽风点火道:“你说咱们姐妹虽然也吵吵闹闹,那也是因为老爷,捞着自家锅里的难免铜勺铲子磕磕碰碰,林青那个骚娘们她算老几?”

“老几?要不是老太太生硬制止,可能都成了我们老四了。老爷真是,连我们姐妹都吃不饱,他还到外面去招惹女人。”

“男人都这样,没一个好东西,用着了恨不得把你捧上天,用不着了像个抹布一样把你扔一边去。要我说,男人再不是东西,可老爷也是我们的爷们不是?咱们锅里的饭,哪能容许那个乞丐伸进碗来呢,咱们姐妹可不能败在这个她的手里,她算什么东西?”

“二老爷喜欢,我们能怎么着?”二姨太干瞪着眼睛。

三姨太磕了个瓜子,啪地吐出去,拿眼斜视二姨太道。

“不是我说你二姐,亏我还佩服你是个人物,你往日对付我的那些劲头哪去了?我知道我名声不好,上不了台面,可是二姐你就不同了,你上面有二太太罩着,又是老太太指明老爷收在房里的,你名正言顺,你把这事给二太太老太太漏个口风,我就不信了,她有老爷护着我们拿她没办法,老太太二太太拿她能没主意?我们姐妹只要一个心还治不了她?”

二姨太恍然大悟,她心里想,对付林青自己只能暗着来,可是老太太二太太就不一样了,她们都是主子,有着府里的生杀大权啊!随便找个茬给她个小鞋穿,林青这个骚狐狸精还嘚瑟个屁。

但是二姨太也不是省油的灯,哪能任三姨太摆布?于是她到二太那里,跟二太太道。

“太太!”虽然二姨太从丫头升上来,可是并没有改口叫姐,“我听老三说,老爷好像去了林青的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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