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驹和张志东一前一后走进院内,正对大门是一段精美的长廊,左边花园,右边池塘。面前是两层高的正房,青砖白瓦,古色古香,十分气派。屋檐下逍遥椅上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捋着花白的胡须笑眯眯的打量他们。

“老先生您好,”王家驹来到近前一恭扫地,显得彬彬有礼落落大方。

“好好,坐坐……,”他指着身旁的两把椅子说,“大美还不快给客人上茶,”老人虽年纪以高,但声音洪亮,底气十足。

“知道了,爷爷,”屋里传出女孩应允的声音。

时间不久,屋内走出一位,身材高挑,肤白如玉的大姑娘。只见她彬彬有,对两位客人莞尔一笑,将斟满的茶杯放到他们面前。

“谢谢,”两人连忙道谢。

茶杯摆在面前,茶香四溢,王家驹举杯尝了一口,发自内心的感慨道:“真是好茶。”

大美看着王家驹微微一笑,上前再次给他斟满。

“谢谢,”王家驹再次道谢,看着面前的老先生问道:“您叫我来,想必有事吧?”

“哈哈……,有朋自远地方来,不亦乐乎,我请你喝杯茶难道非要有事才可以吗?”老人慷慨陈词,说话不拘小节,表现的风度翩翩。

“那倒也是,”王家驹见他既然如此爽快,自己也就不端着了。三人围坐在屋檐之下畅谈起来,听过两人的经历,老人对二位十分欣赏,不住点头称赞。

从老人口中得知,他早年间也是个纵横官场有权有势之人,后来只因厌倦了官场的尔虞我诈,过够了那种勾心斗角的生活。才隐退到麦田村,买房置地生儿育女,过上了神仙般的生活。如今家有良田千于亩,农场五六处,只可惜遇上这场疫情,被迫遣散工人躲在家中避难,多年积蓄付之东流。

老人说到此处不断摇头唉声叹气,显得忧国忧民。

“既然事已至此,您也不必难过,多少家庭都选择逃生在外,为何您未离开呢?”王家驹好奇的问。

“唉……,”老人长叹一声,回头朝屋子里喊道:“孩子们都出来吧,”房门打开屋内陆续走出五个孩子和一位中年妇女。

“这时我女儿,雨桐,”他指着哪位中年妇女说。“身旁这位是我外甥女,大雅,”一个高气昂的姑娘,从打出来就没正眼瞅过坐在面的两位客人,一直靠在门框上捋着辫子。

“剩下这些都是我大儿子的孩子,”老人家话音刚落,就被大雅打断。

“偏心,就像着你孙女,”说完扭头回屋去。

“大雅……,”雨桐无奈的叫着她。

“你看小姐脾气又犯了,”老人笑着说完,指着剩下这些孩子说:“这是大美、茜茜、三妹、小萝卜头,”这四个孩子恰恰与大雅相反,都特别懂礼貌,表现的很乖巧。

老人又仰着头在院里巡视一圈,指着他们身后向房屋顶站着那位说:“那是我二儿子,二宝。”

“你大儿子呢?”张志东发现人员不够。

“我大儿子他们夫妻二人和我的女婿在疫情爆发初期,到外面寻找安身之所一去未归,到现在生死未卜,留下我们这老的老小的小,”老人表情显得很无助,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王家驹看出他的为难之处,但自己本就出逃在外,又能帮的上什么呢。正在为难之际,老人再次开口,“年轻人,我很看好你们,就在我这住下,反正我这房子也是闲着,”他说着起身带两人来到后院,小院看似不大别有洞天,后宅特别宽敞。

正房同前院相似,也是颇具地方特色的二层小楼,左面是间库房,右面有扇大铁门。

“我们上上下下也有十几人,会会打扰到您?”王家驹礼貌的问候。

“怎么会呢?”他转身指着面前这栋二层小楼说:“这里以前是我用来招待亲戚朋友的,现在整个院子空荡荡,我心里也不是滋味,你们住进来,也好添添人气也好,”老人显的很真诚,说话从不遮遮掩掩。

“好吧!那就打扰了,”王家驹说完,来到院门前向大家说明情况。把房车开进后院,安排大家住下,房间很充足,而且装修十分豪华。

“不愧是用来招待朋友的,”王家驹看着房间内五星级的配置感慨道。

“真没想到,这里既然有这么好的房子,”杜九彤也显得十分兴奋。

“我们这里用的是深井水,可以直接饮用的,”二宝过来看望大家,看见有人在车里拿矿泉水喝上前提醒。

这时对面二楼窗子“咣当”被推开,露出大雅刁蛮的嘴脸,看着二宝怨声怨气的说:“狗抓耗子,多管闲事。”

“你怎么跟你舅说话呢?”二宝仰头朝着二楼喊。

“切……,”大雅瞥他一眼,转身不见了踪影。

王家驹纳闷,就问老先生,“他们看似年纪相仿,二宝怎么就成了舅呢?”

老人家苦笑着回答:“他是我老来得子,老伴就因为执意生他才去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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