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谭意歌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打算,宋垚垚也不想兜弯子,便直言道:“既然如此,我也不瞒姑娘,我确实有这个意思,想让姑娘为我牵线搭桥,不知道姑娘方不方便。”
谭意歌道:“若是寻常恩客,我还真不敢随便应下,不过既是赵央,我便做主为宋姑娘引荐。”
宋垚垚见她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忙起身谢她。
谭意歌不敢受她的礼,忙道:“宋姑娘,你这是做什么,这也是我该做的。”
宋垚垚心里大石头落地,才有心思与谭意歌开玩笑,道:“听谭姑娘所言,这赵央难道与别人不同?”
谭意歌听罢,脸颊绯红,含羞带怯的点了点头,一副小女儿的情态。
宋垚垚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来谭意歌怕是对赵央上了心。
按理说青楼女子,逢场作戏惯了,不会轻易付出真心,这赵央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只一晚便让谭意歌动了心。
谭意歌视宋垚垚为恩人,二人年龄又相近,便把心里话说与她听,道:“赵央说要为我赎身,今早儿就去找妈妈了。”
原来如此!
谭意歌如此年轻,又刚刚选上了花魁,一个晚上的身价便要1500两银子,这么大一棵摇钱树,丽春院是肯定不愿意放人的,也不知道赵央得花多少钱才能为谭意歌赎了这个身。
不过宋垚垚不知道是,这些名妓也只有大赛当晚身价是最高的,因为出价之人以后想见她们时,她们是不能拒绝的。
其他时候身价并没有那么高,就拿秋水娘子来说,平时的身价是二百两银子一晚,远不到1500两。
这是因为花魁为了显示自己与众不同,端足了架子,寻常十天倒有五天是不见客的。
不过这些跟宋垚垚没有关系,宋垚垚更关心自己的事,听了谭意歌的话,笑道:“如此看来,赵公子对你也是一见倾心了。”
谭意歌脸色更红,羞涩的点了点头。
旁边珠云却道:“老爷情深义重,也不亏我们姑娘把守了多年的身子给了他。”
谭意歌臊的不行,怒道:“在宋姑娘面前胡说什么呢,也不怕污了姑娘的耳朵!”
谭意歌心道:自己和珠云是青楼出来的,对这些并不讲究,但是宋垚垚毕竟是个良家女子,若是因为这个恼了她怎么办。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宋垚垚虽然有个18岁的壳子,内里的灵魂都快奔三了,什么车没开过,怎么会被珠云两句话给吓到。
宋垚垚笑了笑,道:“谭姑娘何必骂她,反正这里也没有别人,难道谭姑娘是怕我听到?”
谭意歌见她面色如常,真的没有在意才松了口气,瞪了珠云一眼,珠云吐吐舌头,也知道自己失言了。
宋垚垚看她尴尬,转移话题道:“那既如此,这件事便拜托谭姑娘了。”
谭意歌道:“姑娘不必跟我客气,我与姑娘一见如故,往日因顾虑身份不敢高攀,今日索性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日后我们二人便以姐妹相称,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宋垚垚道:“再好不过了。”
二人交换了生辰,宋垚垚月份大,谭意歌便叫她一声“妹妹”。
二人又闲话了一会,宋垚垚便告辞了。
到了客栈,朱景行和冯亮不在,宋垚垚心里高兴便招呼伙计上桌好酒好菜,想着待会庆祝一番。
等到朱冯二人回来时,便看到宋垚垚坐在桌旁,喝着小酒,一脸微醺,眯着眼睛美的不行。
两人对视一眼,掌柜的心情不错啊!
宋垚垚看到二人,忙招呼道:“小朱,小冯,快过来,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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