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故事的情节,在纸上落笔时,无声的回忆,就像吹来的风一样,时而温暖,又时而冰凉。
我在上一章中有提到,“骡子”。它是父亲从我四爷上买回来的,四爷家那时候养了着马,骡子是马和驴的交配种,它有马和驴共同的基因,但无生育能力。通常被人称为“杂种”。
其实,骡子的一生是无比凄苦的,被母马生下来,就规划为异类,连生自己的母马都不认它,可悲的是他们一生都无法繁殖后代。
其实,我们家的那头骡子,我记不清它小时候的样貌,甚至无法幻想,它又是怎样长大的?在我知道的时候,它已经是那个穷苦家的一部分!它的成长,这在我太小的记忆里,永远是一片空白。骡子生来寿命较短,最多也就是20来年。
那时候,记得院子里,有一口雇的老窑,老窑很古旧,就连至今我都不知道是谁雇的?可能是我爷爷那辈。但没到冬天时,父亲都会把圈在外面的骡子拉进那口窑,严严实实,生怕骡子被冻着。
大西北的冬天,无一不是给牲畜的一次寒冻考验。在天寒地冻的圈里,如果没有保温措施,寒冷的长夜和北风呼呼的白昼,都有可能会把一切小牲畜能活活的冻死,比如鸡、猪崽子、狗、猫、等。
当然,大牲畜也是,就算你在夏秋季节里,喂养的肥肥胖胖,但是在经受寒冬腊月过后,它们明显就会瘦的干柴烈火一般,根本无法出地出力,所以父亲怕骡子被冻,总是用一些烂衣服什么的,塞住那个破旧的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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