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国策庭的课堂,其实也跟一般的课堂没什么区别。几个班级,每个班就那十多号人。倒是讲课的先生却不管人的多少,一直是一丝不苟。可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是哪个班,那课堂的课倒没那么仔细,但对于外面的监庭却是观察得细致入微。
陈炼心说,“那日看到的监庭不是个男的嘛!怎么突然又换成一个极度风韵的女子?”回头陈炼就问坐在自己后面的九庄,“庄师兄,我们国策庭是不是有两名监庭?”本想九庄应该轻松应对,但这时却发现九庄有些犯难地看了一眼陈炼。
“我们国策庭可没见过什么男监庭。陈师弟是不是看错了?”
陈炼有些不明所以,按理说这种事不应该有错,就算是玩笑,那也应该有个度,可又是为了什么呢?如此说来,这中间一定有什么缘由,要么就是那监庭玩性大。
如此,陈炼还哪里有什么心思去看什么美女,眉梢间一直紧锁,分毫没有了那赏花的兴致。九庄倒是觉着陈炼似乎犯了难处,于是也是热心道,“师弟,有个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炼并没有回头,但他明白陈炼听着。“据我所知,我们的监庭那可是生格门数一数二的大美女。要说年纪嘛,那自然比我们大些,可在修炼界,年龄不是什么问题。而且她还有个癖好,就是时不时喜欢女扮男装。我曾听说,她这样做一般是对某人或者某事表现出好奇才会如此。”
陈炼起初没多大在意九庄的话,可听到后面,他直接得到了一个结论:自卑型受虐倾向。好歹他也读过基本心理学的书,大致上他能理解这种行为。
既然是如此,陈炼倒是淡定许多,不过总是碰到一些古古怪怪的人,让他的身心确实疲惫不堪。就拿那个贺兰来说,课堂上了近一个时辰,那女的似陈炼好像欠他钱一般,一直虎视眈眈地望着陈炼,弄得他一开始那真叫一个汗流浃背。
一早的课堂,讲的大致是一些在战场上,对于那些个不同职业所起到作用的一些个讲解。因为陈炼是新来的,所哦也课堂是在新段的班级,至于那些个没学到的,先生统一通过灵气把相关知识点已经在几天前发送到了陈炼的腰牌中。也好在如此的分班,所以于那唐子天倒不在同一个班中。可为什么贺兰在这里,别说陈炼,就是九庄也不怎么清楚。
课间的时候,陈炼才有些明白,为什么九庄同他走的比较近。原来九庄是个孤儿,自小在海边长大,对那些个海战有些了解,因为战火,导致他家仅剩他一人,不过也因为如此,九庄和那些个富家公子比起来就显得不那么待见了。
午休时间,贺兰一脸棺材板一般地正向陈炼走来,可还没到半道,却给唐子天劫了个道。倒不是劫她,而是劫陈炼。
唐子天天生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极为鄙视地看了一眼坐在那吃饭的陈炼。“陈师弟,听说你的生格排名是二十三?那可是我辈的楷模啊!如果不介意的话,后天的决策战法会,我们大家想看看陈师弟的高见,让我辈瞻仰一下。
谁不清楚他唐子天的心思,九庄倒是干脆,直接站了出来,“唐师兄,陈炼还是个新人,即便参加了决策战法会,他也没什么经验,不如就……”边上的一个跟班有些狗仗人势,手一推,“九庄,你算什么东西?唐师兄说话,有你插嘴的地方吗?”
“你……”九庄心里极为不爽,只是被陈炼及时拉住,才没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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