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我的故事,我叫白雨飞,我按照家谱来说,我这一辈人正好排到飞字落底,所以我叔叔大爷的家的哥哥弟弟都是白什么飞的,恰好我出生的时候下起朦胧细雨,我那个小学本科毕业的老爹就给我起了个白雨飞的名字,现在看来也挺好,毕竟简单明了。

我的家在东北,但是不在松花江上,是东北三省的辽宁省的省会,沈阳市,当然不是在城市内,而是偏远的一个农村。我所在的镇叫青河镇,行政级别是镇,但实际也没多少人口,在我小的的时候连汽车都不通,但是后来好了些,修上了路,搞起了旅游。在这里我就不介绍旅游的事情了,还是先说一段我爷爷的故事。

我爷爷出生在1945年,就是小日本投降的那一年,我太爷爷还是有文化的毕竟是上过私塾的人,给我爷爷起了个好名字,白玉铭。因为在我爷爷上面还有三个哥哥所以长大以后镇上的人都称呼为白老四,在我爷爷出生后,陆续的又有了六个妹妹。但是说实话现在的我真的有点难以想象那一代人的怎么做到的。

在我爷爷十五岁那年,正当三年自然灾害之时。

话说每逢这样的灾年怪事就特别的多,这日白老四依旧在山上寻找野菜,忽然看见前面有个瘸腿的野兔,这兔子就趴在树下,白老四看见这之兔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这要是能抓回去给大家开开荤那可是美事一桩,白老四小心翼翼的摸了过去,生怕吓跑了这兔子,可能是这兔子腿上伤势太严重,根本就没有办法在跑动,白老四看准了机会,一把抓住了兔子的耳朵,拎了起来,心中大喜,“这下可好了,终于能见的荤腥了。”爷爷白老四一路哼着小曲就从山上下来了,在即将出山的时候,忽然路边跑过来一个乞丐,这乞丐拄着一根棒子,手中拿着一个破碗,衣服更是破烂不堪,乞丐急忙跑到白老四面前,说道:“大兄弟,这兔子你不能带走啊,这是......”

“我去你的吧。”咣当一脚,这白老四一脚踢开这乞丐,“咋地啊,我不带走,留给你呀,滚一边啦去。”

“兄弟,你听我说......”乞丐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还要上前说些什么。

“谁是你兄弟,我告诉你啊,今天我心情不错,你赶紧给我滚开,要不然削你一顿。”白老四说完没有理会这个臭要饭的,依旧迈着大步向家中走去。

晚饭时,一家人已经很久没见过荤腥了,再加上人口也多,一只兔子一个人也没分几口,但是在当时喝口汤也是好的啊。就在一家人的欢声笑语中天也慢慢的暗了起来,一家人有都准备睡觉。那个时候听爷爷说他们家是东西两个屋,父母住一个屋,兄弟姐妹一个屋,东北的农村每个人家中都是那种南北的火炕,节省空间,冬天的时候也比较暖和,兄弟住在南炕,妹妹们住在北炕,那个时候我大爷们都已经结婚了,整个南炕就剩下我爷爷白老四了,当天晚上上半夜还好些,但是时间一过十二点,熟睡中的白老四忽然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口吐白沫,身体僵硬的走了出来,走到院子中的时候,后面忽然有个非常稚嫩的声音喊道:“四哥你去那啊。”

说话的正的我的老姑奶,也就是白老四的老妹妹,被妹妹一喊,这白老四的头一点点的扭了过来,但是这一回头不要紧,实在是吓坏了我的这个老姑奶,以前听老姑奶说过,那时候她还小印象还是很模糊,但是就爷爷的那张脸她真是终身难忘,五官都挤到了一起,眼睛眯成一条缝隙,嘴上露出非常奇怪的笑声,吱吱的。

我这老姑奶也是身体一抖,直接给吓哭了,哭声哇哇的,但是这哭声也不知道是有魔力啊还是什么的,正在向外走的白老四忽然直挺的躺在了地上,身体不停的抽搐,口中还胡言乱语的。由于哭声太大一家人也都出来了,我太爷爷走上前去看了一眼,也倒吸了一口冷气,但是毕竟是上了岁数的人,一看这个情况,急忙跑到厢房中,那手电照了照厢房中的神位,果然神位前的香已经灭了,太爷爷急忙把香点燃,当香在次被点燃的时候,院子中的爷爷也就不再抽搐了,安静了很多,大家急忙把爷爷抬到了屋中,虽然不再抽搐了,但是口中的胡话还是在一直的说,但是太爷爷心中像是明白了什么,大家就这样守了一夜,早上天刚刚亮,太爷爷就拿了家中仅剩的一些小米,向后山下住的郭先生家走去。这郭先生本命郭本义,是镇上的后来户,之所以被人称作先生,是因为他是真有些本事,平日里帮镇上的人看看坟地,解解邪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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