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州的木子卫也已经被彻底清剿干净,而锦衣卫依然在行动着,趁着消息还没有扩散出去的时候,赶紧将南方其他地方的木子卫也一并解决。

阿四一脸阴沉的回到郡主府,准备好好调教一下手下的人,这次的事件让阿四十分不快,阿四没有上过战场,管理手下虽然也是按照官兵的制度进行管理,但总有一些地方不够周全。

其中,他发现,自己的手下都有些桀骜不驯,麻蛋,没有本事还桀骜,死了活该。

跟在阿四后面的兵士见阿四那阴沉的都快滴出水的脸色,不禁打了一个寒战,那已经醒来被其他人架着的三人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街上的官兵慢慢减少,商人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不知道发什了什么,只有那些在交战区附近的人才隐隐知道一些。

这些都不重要了,虽然近夜,但依旧有不少商铺开门营业,云州郡的繁华也只是暂停了那么一刻,所有的人却也忘记了那短暂的静止,渐渐沉迷在繁华的夜景之中。

叫卖声,呦呵声,游人闲聊声,黄枫湖畔,不知多少才子佳人吟诗作对,相约桂树,湖上画舫的灯,将黄枫湖渲染成一片奢靡的光景。

春去秋来楼里更是热闹非凡,只有一间雅室里独留一人暗自回忆甜蜜。

有间客栈里所有人各有各的心事,就连大黄和包子也都在想念着排骨。

······

东方说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茅草屋外的院子里,茅草屋不知什么时候只剩下一片茅草,屋子倒下,略有些荒凉。

睁眼见到的第一人是张无极,东方说自然是记得他的,张无极站在东方说身前发现东方说醒来,看了一眼,竟转过身去继续做自己的事了。

晃了晃头,东方说总算清醒许多,不远处,一席凉席裹着老乞丐的尸身,东方说见状,不禁悲从中来。

张无极则在东方说眼前一锄头一锄头的刨着坑,张无极没有用武力,只是很普通的一锄头一锄头的挥舞着,每锄头只会留下一个拳头大小的坑。

这时,已经有半米深了。

月明星稀,夜晚的风,凉飕飕的,吹得东方说一个激灵,不知道跑到哪,也去找了一个锄头,开始挖了起来。

一锄头下去,锄头根竟然直接没入地下,接着的大力竟然将锄头折断,东方说松开只剩下半截的锄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不可思议。

突然,东方说想起来自己之前醒来所感受到的那些疼痛,想起张无极那声惊呼,猛然间好像知道了什么。

一屁股坐在地上,东方说有些悲凉,但他很快便从地上爬了起来,将锄头拔出来,扔到一旁,徒手开始刨坑,刨着刨着,东方说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泪流满面。

张无极也好不到那里去,破草屋渲染着两人的沉默,老乞丐嘴角若有若无的那一丝慈祥和那早已冰凉的尸体将空气似乎都打动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张无极早已不见了身影,只剩下东方说一个依旧,但东方说沉浸在悲痛之中,没有发现,就算发现了,也不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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