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曹操渐渐离去的背影,皇甫嵩皱着眉头对着朱儁说道:“没想到即使张角已死,黄巾乱党仍然如此难缠,不知下一步应当如何行事?”朱儁低头想了想,回答道:“现今张角已死,黄巾乱党应当群龙无首才是,我也想不通为何会出现如此情况。”

正当皇甫嵩和朱儁两人皱眉思考之际,忽闻帐外传来士兵禀告之声:“启禀两位大帅,黄巾贼党送来一封战书,请二位过目。”皇甫嵩听闻此言,大声说道:“将黄巾贼党所书呈上来。”士卒听闻皇甫嵩之言,将黄巾战书呈递上来,就缓缓退出了大帐。

皇甫嵩打开战书,只见上面写着:“三日之后,决战!”

一旁朱儁走上前来,看到战书之上的几个大字,哂笑道:“我还以为黄巾贼党想要干什么。现今我等连续击败黄巾贼当,士气大振,军士人数早已超过贼党之数。再者说,黄巾贼首张角已死,群龙无首。现今黄巾者,哀兵也,士气大减,斗志全无,如何与我等大军相斗。”朱儁顿了一顿继续说道:“黄巾贼首张角继任之人没想到如此无智,想来此战我军必然大获全胜。”

皇甫嵩听完朱儁之言,心中亦觉有理,开口说道:“兄此言甚是,我军理当获胜。现已天色不早,我等先去歇息,待得三日之后,必将击溃黄巾残党。”朱儁听到皇甫嵩之言,拱手称是,转身出了中军大帐,自去歇息。皇甫嵩目送朱儁走出大帐后,将目光再此投向黄巾战书,看到决战之词,而后又想到今日曹操于黄巾阵中先胜后败之事,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思前想后,皇甫嵩仍然未能想出什么头绪。摇了摇有些疼痛的头,皇甫嵩眼中浮现坚定之色,自言自语道:“不论你黄巾贼党有何阴谋,现今我军势大,定能战胜黄巾贼党。”言罢,皇甫嵩也走出大帐,回去歇息了。

时间来到了三日之期最后一天,夜已深了,守在张角灵前只剩下张宝和张梁二人。

眼见左右无人,张宝对着张梁说道:“三弟,等到大哥下葬之后,你且离去吧。”张梁一脸吃惊之色,急忙开口道:“二哥这是何意?你我兄弟应道并肩作战才是。”张宝看到张梁如此言语,苦笑一声说道:“三弟拥有此心,我和大哥倍感欣慰。大哥去世之后,我担当黄巾渠首大任,自是不能退缩。”张梁听到张宝之言,继续说道:“既然如此,吾亦是大哥之弟,当与二哥风雨同舟,共患难才是。”

“这几日间,我心中不安之感逐渐增强,想来明日大哥下葬之后,与汉军之战恐怕我军凶多吉少。然大哥之志仍未实现,你我不能同时葬身于此。你年纪尚幼,人又聪慧,自当为我黄巾留希望之火。”

张梁听见张宝所言,心中默然,却仍欲开口。张宝眼见张梁此状,开口大声喝道:“此事不必多言。如果你还认我这个二哥的话,明日之后,自当离去。”

张梁目中含泪,只得说道:“谨遵二哥之言。”

张宝脸上露出欣慰之色,将目光投向张角之棺,眼中渐渐露出凶狠之色,沉默不言。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第二天清晨,张宝和张梁走于众人之前,身后跟着全身素稿的众位黄巾将领。众将手扶张角之棺,口中大声呼喊着张角所定黄巾之号,跟于张宝和张梁之后。众人神情肃穆,面露悲伤之色。

众人将张角下葬之后,张宝立于上坡之上对众将大声说道:“大贤良师张角,为推翻暴汉统治,尽心尽力。先虽然先一步离我等而去,然其精神当与我等同在。今日午时,我等与暴汉之军一决生死,不知众位怕吗?”众位将领齐声喝到:“我等如今继承大贤良师之志,自当无惧生死,誓与暴汉之军决一死战。”

“那好,众位将军先行回去准备,今日午时,一决生死。”张宝听完众将之言,大声说道。

“诺。”于是,众将先行回转军营,整备军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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