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和张飞锻炼身体,其余的时间要么跟着张飞去经营肉铺,亦或者看看张飞家里的藏书(张飞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家里一般都会有藏书。那个时代的人学习知识的方式有限,有钱人家里都会有藏书,世家大户可以在家自学,寒门子弟就只能游学,但是两者都有机会拜在当代大儒门下学习,也就是后来的颍川书院和荆州的庞德公门下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时间来到了中平元年(184年)。年关刚过,林东站在院子之中看着打拳的张飞,心中暗暗想到:“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不知道我在这乱世之中应当如何才能生存下去呢?”
张飞一套拳法练习完毕,看着发呆时间越来越长的林东说道:“乐天啊,不论是清早出来锻炼身体,还是在铺子里贩卖猪肉,你这种状态持续的时间是越来越长了,是心中有什么事情吗?”听到张飞说的话林东一边嘴上说道:“没事没事,多谢翼德关心,我只是在想些事情罢了。”另一边心里却暗自想到:“未来就没有这么平静的日子过了,我的心中能不多考虑一下吗。”
张飞听完也不回话,低头想了一会儿说道:“既然如此,那你我二人今日就不去开铺子了,出去郊外打猎踏青,权当为你散散心好了。”说罢,就唤过下人来,让其准备马匹干粮去了。
林东看到之后,想了想觉得这样也不错,于是也就跟着张飞一起去了。
林东与张飞二人游玩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了,走在大街上突然看到了前面有人围城了一堆,心中有些好奇,就让下人将马匹先行牵回家中,二人也随着围观之人凑到了一旁。林东看着旁边围观的众人,心中突然闪现出了一个称呼“吃瓜群众”,然后就将目光投向了中间之人。
只看中间一个身穿黄衣,头裹黄布,身体健硕,五官坚毅之人,一手持一张黄色符纸,另一手掐诀作万字状,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只见那黄纸突然自燃起来,那大汉眼见此状,急忙让旁边之人将准备好的水碗端过来,将燃烧的符纸投入水中,只见那符纸如水,仍然保持燃烧状,直至燃烧殆尽,水碗里浮着一层燃烧后的灰烬,将这碗符水放入面前平躺之人的口旁,说道:“你将这碗水喝下,保证你身上的疾病痛苦都一去不返。”
躺下之人在将信将疑之中服下了这碗符水,只一会儿的功夫,原本脸色蜡黄,有些奄奄一息的人自己渐渐就能站立起来,摸摸自己身上的病痛之处,脸上露出了狂喜的笑容:“好了,真的好了,先生真乃神人也。”听到此人之话,围观之人一片哗然,脸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林东好歹也是经过了无产阶级主义无神论的教育的新时代好青年,即使眼钱出现了这等情景,脸上虽说显示出了不可思议之色,但心中对于此等事情仍然处于怀疑态度。张飞没有看到林东脸上的表情,只是觉得也是非常的不可思议,对着林东说道:“真实神了,这个病人我知道,是王猎户,前些日子在山上打猎的时候,脚下一滑摔了下来,当天晚上回家之后,就只能在床榻上躺着,人就再也粘不起来了,没想到今天遇到了此等神奇之人,也是王猎户的造化吧。”
林东一边听着张飞的话,另一边就看着那个黄衣大汉,心中仍是非常怀疑,虽说自己已经是一个穿越之人,按理说看到这些不应该奇异,但是多年的科学教育使得林东心中仍有不信,于是开口说道:“翼德兄,咱们先不急着回家,旁边有个小饭馆,我们到那里喝上两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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